羽箭很快消失,同时又无数个武者才四面八方乍现,有的躲在了草丛中,有的躲在了建筑物后面,还有的站在了房顶上,都是等待着这样的一阵『乱』『射』过后下来厮杀。
陈生和香炉肩并肩的站在地上,微风吹拂着他们的斗笠,发出轻微的呼呼声,他的眼睛冷峻深邃,就像埋藏在地下的千年琥珀,突现人间,而香炉的眼睛妩媚雪亮,就像十冬腊月的夜半寒星,明亮照人。
但都透『露』着无限杀机,说不出的恐怖。
从西走到东,从南走到北,他们才从高原来到这片高原,这一路上都是在不断杀人,他们知道在江湖上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们当然还想活,那你们就去死吧!
陈生的剑发出争鸣声响,就像白『色』的飘逸幽灵,在人群中不断杀人,不断流血。血『液』狂飙,人头不断落地,死尸不断倒下,脑浆不断崩裂,在他眼前就像五颜六『色』的花朵不断绽放,看起来很刺激,很震撼。
人活着就是为了等死,那我就快速的送你们一程吧,免得活在世上那么的痛苦!他的剑就像饮血的魔鬼,撕开人的胸脯,划破人的咽喉,劈开人的脑袋,顷刻之间已经将围绕在他身边的二十多人斩杀干净。
他们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血流成河,血腥之气飘满了真个解家大院。
而他身后的香炉也根本没有停下手中的剑,以前杀人她很少出手,那是因为她不想多杀无辜,现在看来不杀不行,不杀他们根本没有出路。成功的路上就是不断踏着鲜血走出去的,杀开一条血路就是这个意思。
再说跟着什么人学什么脾气,跟着掏粪的人只能学掏粪,同样的道理跟着杀人的人就是要学杀人。陈生现在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甚至是以杀人为乐,她见得多了,这不杀人手难免是会手痒的。
所以她的剑也很锋利,不断有人倒在在她的剑下,此刻围绕着他们的武士只剩下三十多个人,他们都手握长刀,看着眼前的恐怖场景,谁还敢上前厮杀。
分明就是上去一个死一个,上去两个可以倒下两个,并且都是非常恐怖,非常变态的死法。不是掉脑袋就是开肚肠,地上的人头有的还在滚来滚去,还有不知道谁的肠子更是撒了一地。
但面前的两个年轻杀手,依然是不动声『色』,冷静如冰霜。
此刻在二层楼的最高处,站着三个人,分别是解中岳、解中泰,还有就是杨关胜。他们的目光直盯盯的看着他们肆意的杀人,就像切萝卜片儿那样麻利,并且是想怎么切就怎么切,切出的花样众多。
切出的“红萝卜”“白萝卜”都倒在地上。
解中岳紧紧皱着眉头,觉得他们是在是恐怖至极,这样的剑法光怪琉璃,他还没有见过。难怪他们能从朝廷和万古楼的万千大军中冲杀出来,这样的话,自己还真不是对手。
他想放这些箭最少能让他们手上,然后在做杀戮,那样的话肯定容易的多。他知道对方很强悍,但怎么也想不到能强悍到这样的程度。
他看了一眼跟前的杨关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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