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到黎鹰笑着说道,“好小子,你真的很勇敢!”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笑眯眯的说,他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早已经来到陈生的身边,众人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是怎么离开车厢的,唯有陈生看得明白,他的身影很快,像是闪电。
雨还在无声的下着,听在陈生的耳朵里,就像没有声音,不注重的事情他都不会关心,他的眼眸顺着斗笠下的放行望过去,能看到黎鹰那苍老的容颜上带着一丝喜悦和激动,银发飘飘,这样的雨根本不能将他的发丝浇『乱』。
站在他身后的骑兵非常整齐的站立在雨中,站立在窑洞前,他们没人身上都披着黑『色』的油布雨衣,手中的兵器泛出耀眼的光芒,在夜雨的衬托下下的更加神秘而诡异,此时此刻高原上在很远的地方传来几声狼叫的声音,给这样的气氛增添了几丝荒凉和恐怖。
“这雨下的太大了,黎前辈,我想是不是应该等到雨停!”陈生认真的看着满脸皱纹,但是非常苍白的老脸问道。黎鹰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长的真好看,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长的这样好看的男人,可惜啊可惜!”
陈生不知道他说话的意思,其实黎鹰很想收一位徒弟,来继承自己的衣钵,但是这样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要娶他的女儿,他可肥水不留为人田,把自己的家业拱手托给别人,他的意思是说陈生的年纪太小了,或者是嫌弃自己的女儿太大了,要不然足可以让他们成为一对鸳鸯。
尽管他不知道外人是什么意思,他就死这样的任『性』,也是他的脾气使然。陈生身为一个现代人,当然很会察言观『色』,早已经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抬头去看了看了看坐在距离他们不远处车厢中的黎秋池。
而黎秋池虽然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掌门人,可是说起来毕竟是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总是不合适的,所以他很早就想要物『色』这样的一个任务,知道曾经的一个人出现,而现在又消失了,不,确切一点的说,是他死了!
要不然黎秋池不会那样的伤感和忧郁,知道现在她还是如此的深爱着对方,一直没有寻找个好男人吧自己给嫁出去,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他们的大仇未报,根本不能估计儿女私情啊!
现在的黎秋池打扮的依然高贵朴素,和萧紫烟想必拥有的是更加的成熟和理智,似乎她的眼神就是一汪秋水,清澈的可以将人看得通透,这样的女人真的不简单。此时此刻的她似乎也听到了父亲的说话声,毕竟她的境界很高,能听到很远的声音,这样的一句话虽然不大,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她的耳朵里。
掀开车帘,往这边看来,恰好和陈生的目光相接,而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无限的柔情,但是里面带着些许无奈和失意,似乎她早已经知道自己和陈生是不可能,虽然早在她见到陈生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他的『性』格,觉得和她未婚夫是这样的相似,可是毕竟他们年龄的悬殊太大,她知道根本是不可能的。
现在她已经四十岁了,但是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年轻,似乎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尽管看起来年轻,但是她知道根本就不可能,说起来真的是一个笑谈,况且对方还有一个类似于小侍女的姑娘在身边,那可是大名鼎鼎香满天的女儿香炉啊,并且能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还相当的好,肯定不简单。
所以她的眼神在看到陈生之后很快便转移了目光,看着外面地上不断溅起来的水花,停着不远处的狼嚎,眼睛有些湿润。而现在陈生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小手拉住了他,这是多么的熟悉,香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的身边。
只是勉强的笑了笑,陈生的笑容很『迷』人,这样的笑容能让站在对面的萧紫烟沉醉,她恨不得走上前捏捏他的脸蛋,甚至是亲上一口,但是她知道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女人肯定不愿意,又要翘起小嘴了。
“世界上没有可惜,也没有如果,只有现在和明天,昨天的事情也回不去了,只能回味!”陈生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斗笠前落下的雨幕说道。似乎在诉说着心事,也似乎在诉说着世间,总之他心有所感。
黎秋池看这站在陈生身边的香炉,感觉到他们好幸福,她的目光中带着欣赏和喜悦,似乎还有赞赏。毕竟陈生和香炉的机会故事他们是听说了的,这一路行来都是他们的传说——大劫莫邪剑,冲出仙人谷等一些列和宦官还有江湖盟主斗智斗勇的种种传奇都成了脍炙人口的故事。
当然便对他们的印象又加深了一层,所以这便是他们非常喜欢陈生和香炉的原因,也是黎鹰欣赏他的原因,甚至还动生了那样不可思议的念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香炉,眼神中充满了非常复杂的情绪。
当然接下来的对话中根本就不能再提这样的事情了,黎鹰的脸『色』非常自然,甚至说根本就没有一点表情,他没有带任何的雨具,任凭苍茫的大雨在他的头顶洒落,似乎越是这样能让他的头脑变得更加清晰。
他冷静的说,“这样的雨下的好啊,现在是隆冬天气,只要下了雨时间不长肯定会是要下雪的,瑞雪兆丰年啊,明年又是一个好收成。陈生,你说是不是好事情?”看着他的脸『色』,陈生说道,“不错,真的是一件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