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不会放弃的,现在好不容易的撞见了这个小子,这个小子一看不是对手就像这样的轻易而据的走掉,这是他不允许发生的事情,看着陈生消失的地方他只是轻松的咧嘴笑了笑。
“想要逃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尚可行看着自己的手下,说道,“你们三个人好生的带着他们两人回去皇宫!其余的人都在这里等候。我这一次一定要找到这个小子,并且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只恨!”
他手下面的人整整齐齐的说了一个字,“是!”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很快的消失在了小院中,他那短短的身材看起来尤为滑稽,可是就是这样滑稽的身子很快的去追陈生了。小院中只剩下随风飘摇的树叶和朗朗的寂静的夜空。
此刻正在一片绿油油的松树林中正在行走着一匹马,正是陈生的白『色』马匹,他想要在很短的时间内赶到那家客栈告诉香炉一件非常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她的父亲香伯伯已经失手了。
此时的天『色』将要慢慢放亮,东方的水平面上开始泛起了鱼肚白,太阳就是一个硕大的红『色』的火球慢慢的跳出地面。可是松林中的气温还是很低,地上冷冻的土还没有开冻,还能感觉到空气中冷冷的寒意。
他知道后面的尚可行绝对不会就这样的放弃,肯定会无止尽的追来。其实他这样的猜测是正确的,毕竟现在的陈生在尚可行的心中是很好欺负的,他没有了香满天和侯慕白这样两位大佬的相助,等同于说就像是折了翅膀的小鸟,向往那里飞都是飞不远的。
所以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一定要追到陈生,一定要将他杀掉。可是他真的是太不了解此事这个人了,现在的城市也肯定的想要解束尚可行的生命,他的野心是很大的,但更加是一个仔细小心的人,更加是一个充满睿智的人。
所以他是能够甩掉尚可行。
不知道为什么尚可行就像是一个幽灵,很快的时间之内便来到了陈生的跟前,就来到他的马前,这是陈生做想不到,确实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尚可行是没有脚的,不,应该确切一点说他就是连腿也没有,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出现在场上的面前确实是震惊到了他。
所以他显得很小心翼翼的收住马缰,冷冷的看着这个目光中充满着丑恶,兼且仇恨的半截人尚可行。尚可行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臭小子,想要逃走,今天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要杀掉你,就在今天!”
“还记得三年前的事情吗,还记得我的这双腿是怎么消失的吗?还记得我是怎样才落得现在这个下场的吗?都是你!”尚可行的情绪显得非常激动,并不是因为他成了残疾的缘故。
其实是因为他成了残疾之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这样的命运,他本来是能够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回到皇宫之中领赏的,或者是过上非常美好的,前程似锦的生活,可是他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落空了,所以这成了他非常悲催的事情,也是他非常激动和悸动的原因了。
因为陈生,所以残废,因为残废,所以走上今天这样的不归路!
现在忽然遇上陈生这个小子如果他能够忍受住内心的那片仇恨,说明他真的不是一般的人,但是他真的没有能忍住,想要杀掉陈生这是他由来已久的梦想,现在就是他杀掉陈生的最佳机会,所以他绝对不会放弃。
再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现在真的没有再能遇上那个黑衣人的可能,世界上的凑巧的几率是非常的小,上一次被那个不知名的黑衣人救走了,难道今天还真的会出现第二个黑衣人吗?
一想到黑衣人尚可行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毕竟知道现在他还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那样高超的武技将陈生和香满天他们救走,这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陈生并没有任何惧怕他的意思,当看到对方忽然出现在眼前,当听到对方这样的一句话的时候,他只是随访随意的笑了笑,“尚大人,我真的想不明白一件事情?”尚可行非常有趣的看着他,“什么事情,不妨说来听听!”
他们两人现在的语气听起来起就像是老朋友和老朋友之间的谈话,当然了尚可行知道再这样偏僻的地方就根本不会有人来到,想要杀掉陈生这个小子也不急于一时之间。
“你没有了腿,没有了脚,更加的没有人抬,你是靠着什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陈生这样看似无聊其实是他很想知道的问题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他并没有下马,也没有出招,更加的没有逃走,而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的脸。
尚可行的脸『色』很苍白,苍白就像是前些天天空中飘着的雪花,寒冷而又冻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张死人的脸,他非常热情的看着陈生,”你的问题很有趣,现在我就告诉你,我是没有腿,失去了双脚,但是你要搞清楚想要追上你,想要杀掉你,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