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这个看上去一脸瞢『逼』兼且可笑的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觉得对方肯定实在寻找什么仇人一样的东西,要不然他的眼神中不会流『露』出这样的光芒,所以淡淡的说,
“你丫是不是找错人了,老子并不认识什么生?娘的不要来打扰我的好事行不行?”很显然这个男人正是在快活的劲头上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半截人来打扰自己的好事,者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件好事啊。
尚可行看到在他身后**的女子正在用『毛』巾把自己洁白而光滑的身子盖起来的时候,他的眼角是带着几丝微笑的,然而这样的微笑看起来真的很神秘,甚至这样的微笑看起来好像是能够杀人的,就像是刀子一样的锋利。
“我在问陈生在哪里?难道你是一个聋子?还是一个瞎子?”很显然尚可行并没有什么能耐跟他耗下去,他只想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陈生的味道,是的他早已经嗅到了,要不然他不会抱着这样大的信心来到这里。
听到随访如此的回答,知道陈生这个小子又走掉了,而这个房间之内已经换了新的顾客,不由得恼羞成怒,根本就没有见他是如何移动的身子,只见他一伸手便掐住了这个人的脖子,这个人杀猪一般的想要大叫,可是怎么呼唤也没有一点声音。
他看着面『色』苍白没有一点人气的半截人的脸颊,吓的面『色』蜡黄,浑身哆哆嗦嗦,而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更是不敢大叫,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小鸟依偎在被窝中,只见花红的被子上面正在颤抖不已。
尚可行显然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也无需知道,现在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简直可以用十分糟糕来形容,好不容易的跟踪到这家客栈,没有想到的是见到了两个狗男女正在翻云覆雨,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晦气吗。
想到这里的尚可行脸『色』开始渐渐紧绷起来,那人感觉到脖子越来越紧,根本就喘不过气来,而在他的身子底下早已经流出了一滩『尿』水,很快之间他的身子便不能动弹,有开始的挣扎演变成死尸一堆。
很快那个女子探出了头想要看看和她同乐的男子怎么样了,没有想到的是竟然看到了一个死尸,连忙捂着被子大叫道,“不好了,杀人了,不好了杀人了!”然而她的声音没有传出去多远,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剑已经刺在了被子上,鲜血四溅。
半截人没有回头去看一眼,而是长手一伸,便把长剑抽了回来,用舌头『舔』干净了剑身上的血水,变态的说道,“这滋味,酸爽!”一脸杀了两个人之后的尚可行脸『色』看起来越来越难看,因为杀人并不是他的最大目的,他想杀的人是陈生,而现在的这个两个人已经成了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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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尚可行已经离开这这家客栈,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杀人的时候他也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现在他很快的走掉了,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么就间接的证明这陈生他们的消失也是无影无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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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高高的山岗上,站立着一个半截人,他静静的注视着蓝蓝的天空下面漂浮着几篇白白的云朵,看起来就像是积雪堆堆,在想着自己的茫茫前程,他的内心是脆弱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死人的脸。
仰起头就像是天上的雄鹰,没有将世间的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烟在眼中,他觉得自己是高贵的,不管在别人的眼中是高贵的还是低廉的,他都这样认为,毕竟他出身京城,出身东厂,和陈生这个小子比起来,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高贵”。
现在他的处境并不是很好,尽管已经抓到了香满天和侯慕白,可是他的内心依然无法高兴起来,甚至就像是一块很大的石头重重的压在他的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看着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只见他缓缓的低下头去,俯视着下面的高山和树林,看着远方很远的地方在寻找着,思考着陈生这个小子现在究竟会去向何方,而他手下的人押着香满天和侯慕白现在走到了哪里,这些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因为只要他能够一路上跟着陈生的气息,跟着陈生的脚步,那么这个小子就不可能的搭救他们。
现在的他们已经到了河南的境内,他能够预感到陈生并没有往北边走,而是向着南方去了,而自己的手下人而是一路上往北进京,所以他觉得只要能够掐住这样的要道,那么陈生这个小子就不能北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在空气中闻到对方的一些信息,所以他非常自信的笑了笑,说道,”陈生啊陈生,我看你能忘哪里走!“他并没有回去寻找更多人的帮忙,而是只就一个人在悄悄的前进。
看着空旷山野上面的一颗颗野树,还有早已经干枯了的树枝他的内心世界是复杂而坚定的,找到陈生是他现在唯一的目的,找到莫邪剑是他唯一的目的,因为现在他已经无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