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是谁没有人知道,香炉觉得他不会说,所以她也就不在问了。
只是淡淡的说,“好吧,那你就多吃点,不够的话锅里面还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转身而去,就要走的时候,只听见老者说道,
“我也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这样的话语中带着刺儿,带着一语双关的味道。
香炉的反应很快,根本就没有什么呆滞的痕迹,“我就是京城的,这就是我家,我就在这里住。”
老者轻轻的哦了一声,“我看你很想大户人家的小姐,住在这里真的是委屈了。”
“不,我是农民出身,我是种地的。”
“你会种地?”
“我不光会种地,还会割草。”
“哦。”
老者没有再往下面说下去了,而是看着外面的天空,看着大雪纷飞雪花。
“瑞雪兆丰年呢,明年又是一个好收成,京城的老百姓可有吃的了。”
“只是光有吃的没有用,老百姓需要的是天下太平。”
“现在的天下不太平吗?”
“暗流涌动。”
老者一般吃饭,一边吃着碗中的面,吃完之后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天下总是会乱的,难道你没有看过三国吗?天下的大势就像一个家族,合了又分分了又合,不过大明的江山吗,稳固的很,根本崩塌不了。”
他们之间的对话充满着乐趣,充满着小孩子气,没有人知道这个老者是谁,香炉也无需再问,她只是非常随意的说了一句,
“你走的时候不要忘了把我家的们关上。”然后就去到后面去了。
老者也非常的识趣,他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讲碗中最后一口汤喝完,然后放下碗筷,缓缓站起身来。
非常舒适的伸了伸懒腰,向着外面走去。本来他想要在这里停留些时日,可是看到这个小姑娘根本就不欢迎他的时候,只好拍拍屁股走人了。
香炉看着他远去的背景觉得他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人,那他到底是谁,和自己还有爹爹以及陈生有什么关系。
香炉此时的思绪是飘渺的,她真的不知道这位老者为什么要到自己的家中要饭,而自己竟然就这样的答应给他做饭,并且还让他饱饱的吃了一顿,他就这样的离开了。
冥冥之中香炉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妙的地方,可是具体不妙到了什么地方,她还真的说不上来。那位老者蹒跚着脚步很快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具体去了哪里真的没有人知道。
外面的大雪还是没有停止,还在非常自然的下着,香炉收拾好所有一切的事物,然后就是在家中等待着陈生的到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是有一种预感的,那就是这个小子一定回来的。
赶着马车,行走在雪地上,在一定的时间他肯定会出现,所以她长长的倚靠在自己的门前往外面看,这样的场景很长间。
皇宫之中的复杂程度可以说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的简单,甚至在她还没有到达皇宫之前她觉得来到这里应该先找到刘光光,毕竟他们在洛阳的额时候就已经厮混熟了,并且还知道他和皇上都知道自己的爹爹和侯叔叔还有自己的全家都是被冤枉的,所以她很像先见到刘光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来到京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机会见到刘光光,而她渠道大牢之中看望爹爹完全就是依靠自己的能力,还有就是她昔日的好友们,更加重要的就是银子。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爹爹和侯叔叔目前的状况就算是任何人使用多少银子都没有办法见到,可是她竟然利用了现在新上任的兵部尚书贺一鸣家的女人是很小就是朋友的关系,他们终于去到了大牢之中。
贺一鸣以前是香满天的手下,可是他竟然被很多大臣保住了,并且现在荣升为新一任的兵部尚书,而他有一个女儿叫做贺菊花,她和香炉在很小的时候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在某一天的时候,香炉竟然找到了她,要求她代办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去到监牢中看看爹爹,期间有贺菊花在中间运作,她当然就能够轻易的混进大牢之中。这是贺菊花冒着非常大的危险才做的事情,就是看在了他们很小就是很好朋友关系的份上,只是这样的一件事情,连她的爹爹贺一鸣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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