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着马血,吃着烤肉,便吃下了半只马,两人在马车中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夜。就在他们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之间便看到四周有很多的马骑在靠近,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昨天晚上他们实在太累,根本就没有擦觉到敌人的来到。
来到的不是别人,正是称霸和闻大嘴,他们现在是东厂的大档头和耳东头,肩负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这次追杀陈生和香炉的先锋军对,现在终于赶上了他们,所以称霸和闻大嘴都是高兴的,他们忘记了昔日同袍们是怎么死的,只是想要在这样的紧急关头拦住陈生。
当然陈生和香炉并没有打算逃走,他们依然就像往常一样的坐在马车边缘,静静看着四周的东厂番子,这一次他么手中的额强弓硬弩已经上膛,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可陈生依然是相安无事的样子看着对方,香炉就在他的身边,他们两人的神情是不变的,都是那样泰然自若。
“是你杀了大档头范苦?”称霸毕竟是二档头,所以只要有他在的时候,基本上是没有闻大嘴的什么事情,尽管昔日的闻大嘴可是打破砂锅的,可是自从他坐上了三档头的时候,就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私下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再这样的紧要关头,自己是不能够多说话的。
管住自己嘴巴的人才是最高明的人,闻大嘴自然是想要做一个聪明的人,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听着二档头再说。听着二档头称霸的话,陈生看都没有看他,只是抬起头来,看着蓝蓝的天空上面漂浮着白云,说道,
“我是喜欢杀人的,所以也杀不了一些人,至于是不是你说的什么大档头,二档头,老子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问的,谁管他鸟是谁,只要是敌人,一发都要死。”说到这里,他拍哦了一眼称霸。
“我说的是大档头范苦,是不是你杀的?”称霸再一次严厉的问道。陈生只是笑了笑,“老子不想在重复刚才的话,老子想要说的是是杀了一群人,并且这些人的手中都拿着绣春刀,那一个领头的吗,嘴角上长着一颗羊屎蛋大小的猴子,只是他也太不自量力了,或者说实在是不经打,轻轻的一掌他就消失不见了。”
陈生说到这里的时候,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长剑,继续说道,“你们不就是尚可行派出来的人吗,你们不就是想要得到这把宝剑吗?实话告诉你们老子的这把宝剑就是莫邪剑,你们那个人有种就尽管放马过来拿去!“
他的话,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听在每一个人的耳朵中,是那样的响亮,是那样的震撼人心。当他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没有人说话了,就连手握弓箭的人脸上也都变色了,毕竟他们都见到过刚在才后方见到的场景。
大档头范苦是全军覆没了,他们究竟会怎样,没有人知道,所以他们都是在听着称霸和闻大嘴的指示。称霸并不是一个傻子,也不是一个白痴,他在中原的时候更加知道陈生的威名和杀人的残忍状态,那时候自己没有死在他的手中,可以说实在是一个侥幸。
现在再一次相聚他知道还是小心一些为妙,他可不想死,还想要享受人生,这是他的愿望,也相信这样的额愿望终究会实现,但是在面对这样强大敌人的时候他能怎么做呢,只能杀吧,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只是一挥手,黑色的长弓接二连三射出去了,并且还夹带着呜咽声,不断向着他们的马车上射去,这一次陈生是和香炉要并肩作战的,香炉已经长时间没有拔剑杀人了,并不是她不想杀,而是没有更好的机会去杀,现在她的手中秀剑忽然出鞘,和陈生两人早已经跳下了马车,开始朝着对方的铁骑上攻来。
陈生长剑一处,就像是一道闪电在天空智商啊划过,径直向着敌人杀去,一剑过去,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放箭的一排人早已经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倒在了血泊当中。看起来非常的壮观,就像是一群伸长着脖子等待着宰杀的鹅,只要一道烟的吧脖子都给抹了,他们就是要死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和香炉已经重杀到了铁骑中,现在是近距离的相搏相杀,他们手中的羽箭和强弓硬弩自然是都用不上的,但是他们的手中依然有锋利的绣春刀,这样的刀声很快就想起来,并且很快的和陈生的长剑相交在一起,发出了阵阵的争鸣声。
死人,见血,但是就是不会流泪,因为他们都是大男人,他们都是东厂的人,那是残酷的人,那是宁死不屈的人,他们跟着汪相思都是经过了非常严格的魔鬼式的修炼,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汪相思想要利用他们去杀人,他们自然是非常的愿意去干,逼近他们曾经在京城之中杀过很多人,但是都没有失过手,现在来杀这样的一个混小子竟然都不是对手。
死的人很多,倒下去的人也很多,但是东厂的人也很多,敌人也很多,这个倒下去了,哪一个就要跟着上来,所以陈生手中的长剑实在不断的挥舞着,不断的挥斩着,这些都是要死的,并且还是死的非常残忍,有的人掉了头,有的人被斩做了两半个,腹中的所有东西都流出来了,就这样的司法,可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敌人们一人是不会退缩的,所以才说就越傻越过瘾了,甚至是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