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生早就想好了他们三个人肯定会上前一同攻击他,此刻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施展着剑法,尽管他的剑法非常锋利,可是在这个时候,对方就是三个人,即便是他的武技早高超,也不能同时把这样的三个人给干掉。
并且这样的三个人都是东厂一等一的高手,想要杀掉他们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陈生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哪怕是死掉他也不会,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手中的长剑也非常自如,在顷刻之间能够杀掉一些人是他最拿手的本事。可是今天他觉得做到是非常困难的。
香炉看着陈生在一步一步的倒退,紧紧的咬着牙关,纤细嫩白的右手使劲握着长剑,她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如果到了一定的时候,她就要出手攻击,不管陈生会不会答应,毕竟她是不想看到陈生一个人死掉的。
如果这的是这样的话,他宁愿殉情,但是在殉情前在杀掉一些人肯定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看着陈生在勉强的支撑,看着他在在节节败退的样子,她的心中是十分悲痛的。
荒沙漫漫,狂风吹拂,整个北方的沙漠上变成了一片血的海洋,变成了尸堆如山的场景,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战役之中死去了多少人,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有人在乎的只是传说中的陈生有没有死,或者是去追杀陈生的人有没有死,其他的事情都是蝼蚁,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关心。
此刻尚可行的脸上是扭曲的表情,想要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杀掉陈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现在是他们三个人联手,尽管他在不断的额施展着莫邪剑法。他觉得陈生是伟大的,是坚定的,是持之以恒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陈生的痛苦,他的内心就像是在好望角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没有人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的痛苦,更加的没有人知道他在此刻内心是多么的难受,接连不断的后退,他清楚的知道苦熬要坚持不住了。
毕竟尚可行的剑法是天下无敌的剑法,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味道,他始终坚信一点,那就是今天就是陈生的祭日。他手中长剑不断往陈生的胸腹之上刺来,所使出的每一剑都能够将陈生的胸膛刺伤一个透明的窟窿。他并不清楚这是第几次和对方交手了,但是都没有杀掉对方,他想这一次他一定要成功。
曾经在中原的时候,他们就交手了几乎,可是他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今天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把陈生给干掉。所以他所发出的每一剑,每一招都是致命的一剑,都是朝着陈生最要害的部位刺去的。
陈生知道对方刺来的每一剑都是那样的精准,都是那样的澎湃大气,只要自己稍微有一点不小心,就是必要死在对方的剑意之下,所以他腾挪的都是非常小心翼翼。这些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他身边还有两个人在不断的捣乱,所以陈生觉得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忽然之间他的胸膛受伤了,并且开始流血,这样的剑伤是尚可行刺来的一剑,当香炉看到这样一幕的时候,不禁脸上的神情发生很大变化,她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今天她和陈生在也走不出这片沙漠了。
此刻的香炉和陈生是一样的心境,在他们脑海之中是一片空白,几乎就没有求生存的欲望。此刻漫天的荒沙正在靠近,尚可行手中的长剑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向着陈生袭来,这样的一剑势必要将陈生给干掉。
香炉禁不住的大呼一声,正要上要上前阻止,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黑衣人,这样的黑衣人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脸上蒙着黑色的罩子,看起来完全就是隐者的架势。
只见这样的黑衣人就是一出手,不知道所使用的是什么招法,只见尚可行,朱颜改,还有阙莫笑他们三个人就像是中电般的飞了出去,倒在荒沙之中,全身都在抽搐,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他们三个人这才站起来,静静的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在击退他们三个之后,非常自然的扶助了陈生,陈生看着这个黑衣人的神韵忽然想到了曾经在中原的时候就是他救下了他和香满天还有侯慕白,这样的高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沙漠之上。
他到底是谁,没有人知道,即便是陈生和香满天,他们曾经思考了很长时间,也议论了很长世间,最终还是没能够知道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救他们。此刻再一次的见到他,心中当然是无比激动的。
这个黑衣人曾经就是说尚可行不可能成为天下第一人的人,现在笫一次的出现在尚可行的身边,他感觉像是见到了鬼一般,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自己不可能成为天下第一,这样的一句话就像是一个尖刺般的刺在他的心上,今天相见果然再一次的证明了这样的说法,他真的不是对手。
此刻陈生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香炉一把走上前来扶着陈生,取出她早已经准备好的伤药给他敷在胸口,好在伤口并不是太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香炉所携带的伤药是皇宫之中最好的伤药,当初他们在逃命的时候,他就将这样药膏放在身上,知道现在她都很少使用,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