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武宁赶着马车,把陈生和香炉带到刘光光的画师门前,不安很快的消失不见了。这意味着刘光光很早就把自己的事情高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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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中,此刻站着两个人,他们英姿飒爽的表情看上去表现的更加完美,这样的两个人就是陈生和香炉。画痴刘光光依然在专心致志的画画,不敢有一丝马虎一丝懈怠,似乎在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不少汗珠,可见他是多么的用功,多么的专注。比起任何人他做事情都是那样的专注和入神。
只见他手中捏着硕大的毛笔,在画纸上横七竖八的画着,时而如疯人狂草,漫无边际,时而如猛虎下山,热情奔放,来去纵横。痛快淋漓,笔墨如苏。
就这样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终于把手中的一副佳作写完。陈生和香炉并没有打扰,而是就这样的看着,看着,似乎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
很快就把眼前的所有事情处理完毕,他才放下毛笔,轻轻握了握早已经酸麻的右手。乐呵呵的笑着说道,
“你们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们了。”说着话走上前来和陈生紧紧拥抱在一气,然后就想去和香炉拥抱,香炉闪了闪,说道,“休想。”
陈生就代表着她上前继续和对方拥抱,最后,刘光光终于松开了他那瘦小的身子,问道,“都还顺利吧。”
陈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有你的安排,很多事情当然是顺利的,不过你要知道皇上给我的那块腰牌,真的不是很灵,守城的军官完全不给面子。”
“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刘光光一拍额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陈生并没有感觉到意外,而是认真说道,“幸亏在关键的时刻,我有护身符。”说到这里的时候,把东厂里面的腰牌掏了出来。刘光光拍着他的肩膀,笑了笑,说道,“你小子,套路不少啊。”
“没有两把刷子还怎么出来混江湖,老早就死了。”陈生并没有就这样的和他交流下去,因为他想到了很多其余的事情,那就是皇上。
“他还安全吗?”陈生淡定的问道。
“安全,不,至少暂时安全,以后安全不安全只有鬼知道。”
“不,鬼不知道,只有我知道。”陈生坚定的说,并且看了看刘光光,“麻烦你给最亲爱的朋友我泡壶茶喝啊!”
刘光光此刻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马上就去为他们泡茶喝了,然后给他们两人斟上,重新坐到陈生的身边,淡定的说道,“下一把怎么办?”
“按照咱们的计划行事,不过,请你记住臭胖子,现在咱们就像串在一起的蚂蚱,如果死了,咱们都是要死掉的,如果成功了,咱们都是会成功的,所以咱们应该小心一些。”
刘光光掏出怀中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本来没有的汗珠,淡定的说道,“咱们会不会成功,还是会死掉?”语气颇为惊讶,毕竟在他得心中始终明摆着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这样做分明就是那鸡蛋在和石头碰。毕竟他感觉对方是多么的强大,势力是多么雄厚,而他们自己呈现出回来的是多么单薄。
其实在他的心中始终都觉得他们的一方不会成功,说白了也就是皇上这样的一方不会成功,因为道理很简单,在这样的皇宫之中他们受到汪相思欺压的时间太长了,这样的欺压说白了明明就是欺负。
就算是欺负他们他们也毫无办法,所以汪相思的选择是继续欺负,甚至到了现在变本加厉的欺负,毫无止境,越来越疯狂的欺负。
所以现在的他们是看不到希望的,就算是未来,他都觉得是黑暗一片,找不到方向。此刻陈生终于走上来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道,“你丫的装什么,我很早就知道你是一个隐形武者,现在应该到了你出手的时刻了。”
其实在这样的事情,在很早以前的时候陈生就告诉过香炉,对方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武者,要不然就凭借他文质彬彬的样子,只会画画的本事,汪相思的人早就把他们给干掉了。
刘光光只是什么的笑了笑,“什么也逃不出你的眼睛,不错我是一名武者,但是你要知道就算我是一名武者在你的身边简直什么都不是。”
其实他没一天的修炼就是来自于他的画画,他有多么专注于画画,就有多么专注于修炼。
陈生喝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其实,我只不过是杀的人多而已,你杀的人多也将会成为传说。”
“不,杀人很简单,杀人并不一定会成为传说,只有杀很多大佬才可以成为传说。”说出这样话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这样的笑看起来非常的神秘。
其实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杀人这样的名词代表着什么意思,只有他们才真正的知道杀什么人可以成为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