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来,靠近她的脸,使他看得更清楚。然后她动了动鲜红的嘴唇发出他从没听过的声音“下贱的骗子,你侮辱了我!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听着,不要心存幻想,我会一点一点把你捏碎,就像用钳子捏碎核桃!”
她重新直起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把短短的尖刀,面目狰狞地再一次蹲下来,眼睛看着他,目光从在他脸上来回扫视,最后她把刀刃接近他的脸颊,他的头发根儿直冒冷气,他大声吼叫:“臭婊子,滚开!离我远点儿,滚!”
玛丽停下来,再次盯着他的眼睛“下流坯,我要给你留个记号,让你记住这一天,狗杂种!”
说完,她用刀子在他的胸前来回比划着,然后把刀尖挨近他的肩膀,刺骨的寒意从肩膀直窜后脑勺,他愤怒地瞪着眼前这个女人,恶狠狠地吼到:“婊子,滚!去你妈的,滚开!”
玛丽再一次露出狰狞的微笑,旁边的保镖呲牙咧嘴,那个笑容含着猥亵,下流,恐怖。
苏白闭上眼睛,心里诅咒面前的女人。他感觉得到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肤。玛丽继续说道:“等我把你的肉割一条下来,然后这里会留下一道伤疤,”她稍作停顿接着说:“然后放你走,当然在我放走你之前,你得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此时苏白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认识了这样一个女魔头,变态狂。
他再也顾不上前思后想,声嘶力竭地喊着“婊子,我把东西还给你,还给你!”这声音听起来简直是哀求了。
玛丽大声喊叫着:“混蛋,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下流坯,去死吧!”
随着这一声喊叫,苏白绝望地喘息,在恐惧中大声呼吸。
玛丽继续说,恢复了原来的声音,而且带有一丝嘲弄:“和你的快乐生涯永别吧!你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忏悔,为什么不祷告?”
就在这时,保镖手里的电话响了,玛丽抬头把目光转向保镖,刀尖在他肩膀上晃动。
他听到保镖连说两声:是,是。然后示意玛丽接电话。
玛丽站起身来,走过去。听了大约两秒钟,然后走向铁门,出去了。
苏白隐约听到玛丽的声音:“是的,老板,请您放心,马上办,好的,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