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化学方程式当中的字母发生变化，等式如果依旧成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现有技术能否通过人工控制改变一种元素，使它成为另一种元素？”菲利普的思路似乎发生了跳跃。

“不就得将来应该可以实现，“点石成金”不是梦。”

“太好了！如果可以改变元素性质，那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把木头变成石头对吗？”

“我想应该是这个意思。”

“植物可以变成动物，甚至是人？”

“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科尔又吸了一口雪茄。

“也就是我们可以在实验室里创造出任何生命？”

“我承认，这一点无法反驳。”

菲利普点点头。“我敢说宇宙当初创造万物就是这么回事，先有了单细胞生物，为下一阶段的复杂性做准备，就像先有了砖块，后来就有了一面墙？”

“差不多，只需要加一点泥浆和杂草。”

“毕竟原材料都是现成的，是吧？”

“是啊，我想所需要的一切都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