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询厌恶的瞬间将手抽出来，KEMI则是迅速的递上手帕，陆风询擦了两下，然后又丢给KEMI。

顾暖年目光注意到地下被摔碎的手机，还尚未清理，看样子陆风询一定是气急败坏了。

顾暖年手一挥，除了暗影以外的众人很识趣的退下了，陆风询嗤鼻的哼笑，陆风询“现在软饭男这个行业都这么齐全了？连下属保镖都找好了？”

顾暖年没有被陆风询的话激恼，而是玩味一笑，满满都是讽刺，陆风询反而被激恼了，刚才的仇还没有报，现在无形中又被眼前这个软饭男摆了一道。

陆风询“你笑什么？莫不是我说中了，你也觉得自己好笑了？”

顾暖年拉着郑灿的手，无视陆风询，坐到位置上，拿起热的消毒毛巾给郑灿擦手，每一个动作都足以显现顾暖年的用心。

暗影看着倒是不舒服，郑灿是什么身份，也配？配让主子这样伺候她？郑灿这个老妖婆，就不怕折寿？

顾暖年“我笑陆总，在我的认知中，我对陆总的形象也是千差万别，与变态毫无区别，还是油腻的那一款。”

陆风询“彼此彼此，你在我的心中也没有什么好念头，和鸭有何区别，不对，应该说，你是鸭中比较出众的一款。”

顾暖年沉默不语，并没有立刻回击过去，顾暖年还有更重要的事做，顾暖年细心的帮郑灿扎了一个低马尾，一举一动十分熟练。

的确，顾暖年自己都记不清楚帮郑灿，这十年来，扎过多少次头发，太久了，时间过了十年之久，郑灿也陪他好久了，一晃神，就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