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就算拿到了镜之迷宫,你们俩照样不是我的对手,拿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反过来对付我这个主人,你真以为有用吗?”白茯冷笑出声,绯红的唇瓣勾起个讽刺弧度,“那里面的镜像和命门我可是一清二楚。”
“夫人的实力我自然清楚,也没指望镜之迷宫能困住您多久。”顾安爵也回以一笑,“不过嘛,十几分钟已经足够了,破坏下洞府,再去后院逛一圈,本来也用不了多久不是吗?”
白茯整张脸都僵住了,等反应过来,简直气得快冒烟,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顾安爵索性又下了剂猛药,“夫人应该还记得千蛛女提到的那位故人吧?他让我替他向您带句话,说是自东阳坡一别甚是想念。”
露出的手背上有个显眼的黑红色刺青图腾,虽然只一闪而逝,白茯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原本还有些怀疑对方话里的真实性,这会顿时信了七八分,毕竟东阳坡那件事就只有她和段沧澜两个人知道。
这其实也算是特别帐号附赠的金手指了,在妖修和魔修界,段沧澜的名头简直再好用不过,尤其面前站着的还是以前曾胆大包天觊觎过教主大人美色,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尤其怕旧事重提的白骨夫人。
“你……”白茯本来还想周旋下,这会彻底泄了气,恨恨瞪了顾安爵几眼,视线又移到付辛身上,“这年头的小鬼真是一个比一个凶,性格还恶劣,这么爱威胁人,难怪没女人喜欢。”
“我今天认栽,算我怕了你,还真是跟二哥说的一样难缠。”等嘀咕完,她才从袖口掏出一个灰色的储物袋朝顾安爵抛去,里面装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展开便看见了绑着红绳的玉质令牌,右角图案与之前在秘境门口界碑上看到过的如出一辙。
“传送阵在右侧最里面的那间石室,不过,我劝你还是先把身体问题解决了,否则去了冥域也是白白送死。”
白茯说完这句话便化作黑雾消散,整个洞穴里都回荡着她幸灾乐祸的笑声,让顾安爵不由后悔起来,自己该早些把这女人收进迷宫里,单纯出出气也好啊。
“你身体没事吧?怎么好像越来越烫了?”付辛脑海里其实有一连串的问题,但终究还是担忧占了上峰,把所有好奇心都压了下去,试探性地将手掌贴在对方后腰处,慢慢输入冰寒属性的真气,“这样有没有好受点?”
顾安爵点头,然后又摇头,脸色苍白,声音微弱得像是蚊呐,“你,你再靠过来些,离我近点。”其实说实话,付辛完全是好心办了坏事,那股热流被冰寒真气一刺激,顿时变得越发汹涌起来,不可抑制。
就这么短的时间内,顾安爵的修为已经又往下跌了两层,丹田处像是被火烧一样,疼得厉害,内心原本死死压制住的欲望也因为付刚才辛的举动而变得躁动起来。
“还是不舒服吗?”付辛皱眉问了一句,以为对方是想跟他说什么话,听话地凑了过去,甚至还体贴地将他身子往上提了点,怕对方站不稳,放在腰间的手也顺势收紧。
见距离缩短,顾安爵立刻仰头含住他唇瓣,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只舔/弄了几下,便撬开齿缝长驱直入,缠住对方微愣的小舌大力搅弄起来,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未完全闭合的嘴角缓缓滴落,在两人衣领和前襟留下暧昧的印记。
难得心上人主动索吻,还表现得这般热情狂野,付辛自然乐得配合,按住对方后脑勺便将这个本来已经快结束的吻加深了,顾安爵其实只是想吸取点阳气,这会自然也不甘示弱,挑衅地回瞪了他一眼,又投入到激吻里。
地面铺了厚厚的白虎皮,躺在上面竟感觉十分柔软,付辛的手已经伸到了他衣服里,或轻或重的抚摸,让顾安爵喉间不由溢出一声声舒服的轻哼,那声音像是还未断奶的幼猫,带着股撩人心尖的味道,尤其是对于一个血气方刚,早就盼着和心上人亲密接触的男人来说。
衣服已经被压在身上的某人挑开了,露出胸前那两点诱人的樱红,付辛先是用指甲轻刮了下,然后又绕着乳晕周围打转,等左边那点挺立起来,便立刻张嘴含住了,吸吮舔/弄,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力度自然是控制过的,除去刺痛感,更多的却是酥麻和痒意。
松开时已经覆了层亮晶晶的液体,颜色也越发艳丽,像是雪地里绽放的一簇红梅,旁边那点像是不甘被冷落,也颤巍巍站了起来,甚至还不住往自己手里送,付辛有些好笑地拿指尖摁了下,等对方催促般地拽了下他头发,才伸出舌尖细细舔舐。
期间还不忘抽空看一眼身下那人的反应,大概只能用艳色逼人这四个字来形容了,衣襟大敞,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微微起伏的蝴蝶骨性感至极,黑发铺了一地,银眸这会湿漉漉的,像是沾染了水汽,愈发惹人怜爱。
这副模样,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付辛现在无比庆幸《星陨》的高度还原,要不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肉,忍不住在对方唇上啄吻了几下,还嫌不够般,又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和有些湿润的睫毛。
原本还在照顾胸前两点的手也顺势转移阵地,朝对方下身已经起了反应的那处缓缓伸去,却突然被按住了,“等等。”声音里含着极浓的情/欲,拒绝的意味却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