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于过去,甚至说就是那种根本就不曾有过的过去,那些被否定掉的过去,也可以知道未来,甚至说就是那些已经预备发生的为了,那些即将否定的未来。
那么对于他而言,南宫铭这个家伙的未来才会显得有意思,因为他知道了这个家伙的过去。
舍弃了一切,舍弃了名字,舍弃了力量,舍弃了自我的存在,却是实现了真正意义上面的像是一个人而活着的。
如果说一般人的奋斗故事就是给毋鸦一分钟的欢愉,那么南宫铭至少给了他一天的快乐了,所以说还是对于他颇有一些好奇的看法。
但是唯独只有他,那一个名叫张不凡的家伙,毋鸦是真真切切无法看见他的过去,他的未来,他的现在的。
但是并不代表毋鸦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毕竟毋鸦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东西了,所以说大概性质也可以知道了一些东西。
不过呢说真的,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家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情,所以说就连喜欢搞事情的毋鸦也不想要沾染了。
只不过就是遥远地观看着,久违的那种不知道剧情所以说还是追着剧,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作者的败笔,还是说精彩之处,似乎这个样子的生活也是不错的。
不过呢主要还是因为要答应某一个家伙所以说才会到这里面,去阻止南宫铭,那不然这个家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当一个伏地魔,安安心心在暗处默默偷窥着。
那是一个下午,他就对着那个面如冠玉的男人如此说道,“如果说你执意前去,必然死无葬身之地,而且千千万万无法获生于世,只能在虚无中苟活。蝼蚁尚且有偷生之意,更何况于人乎?”
“是也,但非也。蜉蝣一朝死,未尝不可说不知何者为生何者为死。大椿八千岁,未尝不可说知何者生何者死。生者畏死,故而知生,生者不畏死,故而知死!”
说完这个家伙就离开了,而最后他也是答应了这个家伙的遗愿了,也就是现在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面的原因。
很奇怪,就算是现在这个时候,毋鸦也是比较好奇那一个时候的自己,居然是用一种痛心的感觉向那一个人说着。
也许在毋鸦心里面,虽然说大部分人都只是蝼蚁,也就是不知道生与不知道死的活着,但是就是像是他这个样子的人却是告诉了他,人还是可以活成人应该有的样子。
所以说他才会说喜欢看那些有趣的故事,也就是在那些有趣的故事里面发现着人这个他永远不能提取出来的概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