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不凡的的确确是笑着的,她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就是如此大胆,让对方惊讶。
“很有意思的说法啊,为什么我一定要对你产生恐惧的情绪呢?”张不凡很喜欢现在这种情况,看来之前的说辞还是挺有用的,已经把对方的伪装打破了。
所有的乐子人都有一个乐子是不可能有抵御能力的,那就是当他们成为别人口中的乐子的时候,哪怕仅仅是提出来都不行。
所以说她不惜要用这种手段,因为她在之前听到一种指责,一种名为平等的“藐视”。
实际上很容易想象到,如果是一只蚂蚁此时此刻说这种话,字里行间,他的行为举止处处都是说着,我和你实际上是等价的,你会不觉得对方很狂妄吗?
在这个星球之上,虽然说标榜着自己和所有的其他生物都是相同地位的,但是呢这种东西也就是说说而已的,所有的行为的准则都是“首先保证人的安全”。
所以说她会感觉到愤怒,她会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在对方眼中那就是一个乐子。
而这些行动为的就是让张不凡出现了恐惧这种情绪,知道了我和你之间的巨大差距之后,那么一个恐惧就会显得之前所说的就像是一个小丑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但是呢鬼知道张不凡并没有因此流露出胆怯的滋味,哪怕是亲眼看见自己的肠子从自己的体内被那些触须带出来也并不改色。
这么一来的话,就不是张不凡的问题了,反而是显得人家有一些蠢了,这也就是最后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换一句话说来说,那就是此时此刻对方已经是破防了,所以说才会直接就退下这个伪装出来的声音,露出本来的声音了。
当然了对方还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失控,就比如说对方还没有放下那个扇子,还没有露出那个扇子后面的人物形象。
周树人曾经是说过的,“描神画鬼,毫无对证,本来可以专靠了神思,所谓天马行空似地挥写了,然而他们写出来的,也不过是三只眼睛,长颈子,就是在常见的人体上,增加了眼睛一只,增长了颈子二三尺而已“。
当然了张不凡做这些东西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意图的,虽然说对方并没有言明,但是呢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墙中之鼠的事情发展成现在和他关系很大。
就如同之前所说的,她突然之间心血来潮了,要搞什么救世主的把戏,所以说才会留在这个地方了。
而她留在这个地方,很明显不仅仅是没有把问题处理了,反而会让这个误差越来越大,也就是越来越扭曲。
所以说张不凡需要做到一件事情,实际上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那就是把对方赶走。
但是呢很明显,张不凡直接就开口让对方离开,对方肯定是不可能答应的,还是那么一句话,你寄吧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