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听见,站起身,看见“贤哥”,拍了拍手,笑着说:贤哥,来了,我给社长说声!“贤哥”便随手拿起一本社刊,胡乱地翻着,从入会以来,他还未曾给文学社投过一篇稿子,也不是自己故作姿态,只是对社长入会时因情所困,而导致的“地域歧视”,一直耿耿于怀。
“贤哥”正翻着,“峰哥”便喊道:贤哥——这是社长!社长便已经走过来,站在“贤哥”面前,有点轻蔑地喊道:刘——贵——贤——对吧?“贤哥”放下书,依着桌子,微笑着点点头,笑呵呵地说道:社长的大名,如雷贯耳啊——不知道今天邀鄙人前来,所为何事?
社长不屑一顾地看了“贤哥”,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刘贵贤——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啊!“贤哥”“哼哼哼”冷笑了几声,说道:社长——过奖了——鄙人承受不起——“峰哥”听着两人说话的语气生硬,便解围插嘴道:社长,贤哥,你俩要不在外面聊聊,屋子里乱哄哄的!
“峰哥”说着便拿着两个小圆凳,放到门口,用胳膊肘拨拉着两人。社长和“贤哥”对视一眼,两人便相跟着走出去,礼貌地相让着对方坐下——“贤哥”看了看,干脆一屁股先坐下;社长便也扭扭捏捏地坐下。两人都没开口说话,约莫有两三分钟后,“贤哥”说道:社长,有什么事——你说,我还得去图书馆!
社长“嗯——”了好长一会,说道:你是咱们文学社成员,怎么也不见给咱写写稿子?“贤哥”笑了笑,说道:不是不写,我担心我的水平达不到咱们文学社的选稿水准!
社长“哈哈哈”地笑了,说道:刘贵贤,那是这样,找你两件事,一是咱们社刊一直有个栏目,对于文学社成员在外刊发表的作品,我们都会转载;二是还希望贤哥以后多多赐稿,多多指教!
“贤哥”听完,思忖了一下,果断地问道:社长,你认识张雪梅?社长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贤哥”,微微点了点头,吞吞吐吐地说道:认——认——识——怎么了?
“贤哥”看着社长紧张的样子,“呵呵呵”地笑了,说道:不用紧张,社长,张雪梅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恩师的女儿!社长不由得瞪大眼镜,惊讶地看着“贤哥”,嘴张着,那个“啊——”字就停留在口型上,但没有些许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