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午孙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朱厚照的寝殿,闲来无事的朱厚照十分开心,这简直就是千里送人头,李青情意重。
“你可来了,师父怎么样了?”朱厚照关切的问道。
“已经顺利的把那个病根给铲除了,你甭担心了,一切都很好!”李午孙道。
“哎!可惜本宫被父皇禁足,要不然指定带着补品去看望师父去。你说说父皇也真是的,非得禁足,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外面的世界多好,这走遍天下,才能见识深远嘛!”朱厚照说话的时候,李午孙轻轻捅了捅朱厚照。
“咋了,午孙你还真别拦着本宫,就是父皇在本宫身后,本宫还是……”朱厚照一回头,却发现弘治皇帝早已经出现在了身后,于是脸上的表情陡然一边,“父皇您……”
“哼!真是越来越每个正形了,说说吧,你们俩,出去干什么啊?为什么出去,或者交代不出来提出一个建设性的意见朕就饶了你们俩!要不然,一块禁足!”弘治皇帝胡子一抖,义正言辞道。
“儿臣……儿臣……”朱厚照吞吞吐吐的,显然没啥话好说。
“陛下,这建设性的意见也不是没有。您看太子殿下一激动都语无伦次了。我之前跟殿下发现了这镖局好像不受朝廷管制啊!你看这镖局可以送各种药材,陶罐什么的。背不住也可能藏什么不好的东西。这驿站多为朝廷的书信以及军情的传递。所以这驿站虽然也有不少富贾,但是终究是少数。陛下,你想想这寻常人要想把货物送到远地方是不是要找镖局啊!”李午孙提示道。
“对啊!这有何不妥吗?”弘治皇帝觉得这很合理,“朕觉得很合理啊!”
这时,朱厚照却没吱声,因为他知道每次李午孙这样问问题的时候,他总是能掌控住局面,所以朱厚照一脸自信。
“可是陛下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百姓的镖被劫了,丢的不仅仅是镖局的声誉,还有老百姓的血汗钱。这二来,要想寄一封家书那可是要等多久才能收到来信,这民间的信客来往也不是很方便。”李午孙道,“陛下,您明白了嘛?”
“朕明白什么?你是说朕治理之下会有人图谋不轨,利用这些镖局做把戏、做文章?”弘治皇帝耿直道。
“陛下,你可真是英明。不过这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还是关系到民众身上去。取之于民,造福于民,顺便充盈国库。”李午孙继续卖关子跟弘治皇帝。
“你到底要讲什么,朕可没空听你在这里卖关子。要是讲的不能让朕满意,那今天可得挨板子。你知道私自拐带太子出宫,数日未归是什么罪过嘛。”弘治皇帝冷哼一声。
“陛下,我的意思就是所有的人货物运输包括书信等等都要朝廷同意来调度安排。”李午孙言简意赅道。
“为何要这样,这样岂不是要朝廷多搭进去一些人力物力啊?”弘治皇帝不解道。
“陛下,此言差矣。这所有的货物包括书信的运输都经由朝廷掌管,那也就是给一部分人解决了立业的问题啊!陛下,您想想这天下多少学子明明天资一般却仍靠不中一个秀才,一个举人。所以陛下,这样一来就可以给这些有小功名但却有不能做官的人一个挣钱的营生,也能给这些学子们一个交代。而且,正如陛下所言。这要是有人图谋不轨,也可以让他们无处遁形。当然这并不是主要的,通过百姓和商人们邮递的货物和信件收取的钱财也可以用于国家的建设。比如,发生什么天灾人祸都可以用这笔钱来支援受灾的地区和百姓。这样也是再一次造福了百姓,既可以方便百姓,又为百姓谋福祉。陛下,以为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