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夜未染看着凤小八，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都会为自己计算最好的选择。

“不知我凤瑾用一半神魂，滋养你这残破的神格至今，能否抵去凤族对您的伤害呢？”

凤王不敢置信的看着凤小八。双唇颤抖却说不出一丝话来。

此时的凤小八褪去了自己的冰冷无情，那轻佻的笑容让这个一直被自己掌控手中的儿子，彻底看不懂了。

轮回三世，夜未染始终未曾看懂过凤瑾，更何况是凤王。

“你早就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凤王终于颤抖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指着凤小八的手在颤抖。

“知道什么？知道我这双生姐姐是远古月神的转世轮回？还是知道那惨死的夜未染，就是月神的一半神格呢？

在镇魔渊前，你们生生打碎了她的神格，我可是费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把一块一块的神格藏进了神魂里，然后，投胎到了母妃的肚子里呢。”

凤王看着凤小八，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今天，他所有不想提起的事情，都被血淋淋的撕开了。

然而凤小八却把目光彻底的从凤王身上移开，不亲手取了他的性命，已经是他能留下来最大的仁慈了。

凤小八抬头看着夜未染，薄唇轻掀，带着冷冰的气息：“在远古，你撕裂我的神魂而降生，在今生我用半份神魂养育你至今。

我舍弃我无上道果助你复活，这份恩情换凤族上下脱离你的怒火，不知月神尊上可有哪里不满意？”

这时候所有人才明白，凤小八之所以会这个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