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灾一事被叶云尧处理甚好,百姓都是他赞不绝口,叶逸景派去监视叶云尧的人也有了汇报。
“说,江南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叶逸景处在上位,板脸看着探子。
探子见他一脸严肃认真,更是不敢虚报,赶紧把江南现在的情况禀报了。
他边说边用余光瞟位置上的叶逸景,把实情说出后,他发现叶逸景越听到后面脸『色』越不好,他心里害怕,哆嗦着身子才把前因后果都说齐了。
“岂有此理!”
听完后,叶逸景在众人面前忍不住大发脾气,随手将桌上的香炉一并打翻。
“这个叶云尧还真是运气好啊,竟然把江南的水灾以及老百姓安抚甚好,看来我这个皇叔很快就降不住他了呀!”
他恶狠狠的咬咬牙,心里对叶云尧的忌惮越来越深了,这让他着急了起来。
在他生气期间,探子还有一个重要事情要汇报,便是关于知府被摘乌纱帽的事情了。
“不仅如此靖南王,大皇子还亲手将当地知府的官帽给摘了,你看这……”
听到叶云尧还把知府的乌纱帽摘了后,叶逸景的脸更是黑了,不过对此他也没办法,只能等他回来,再联合百官一起治他的罪。
这些事他都已知道了,探子在这也只会妨碍他的眼睛,他便不耐烦甩甩袖子,让他离开。
当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人后,叶逸景对叶云尧不满的话也随之说了出口:“这个叶云尧权利可越来越比我这个皇叔大了啊,不行,我得尽快铲除苏笑笑来扰『乱』他的军心。”
现在的情形他还不能动叶云尧,便只能对苏笑笑下手了,他冷笑一声,这件事便在他心里有了个底。
次日,在叶逸景上朝的时候,皇上就把沈泽假冒知府传过来的信让身边的大太监念给下面的官员听,对于这件事,百官就凭着江南的水灾和饥荒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皇上,臣认为江南的粮饷需求甚多,还是得先解决江南的问题吧,不然再日积月累下去,难民增多情况只会越来越糟。”尚书大人看事透,不想为了眼前的利益而为以后增添麻烦。
跟随着尚书大人的官员也跟他持有同样的意见,纷纷站出来附和他的话:“臣附议。”
但是朝中还有自持一派的官员,那便是以丞相为首的派别,他们持有不同的意见,他们不愿往江南赈灾,好似折了自己多大的利益。
所以在尚书大人一派出来述说完他们的观点后,丞相也忍不住站出来说话:“皇上,臣以为京中也多灾事,此时不解决了京中的灾难再去解决江南的水灾,只怕京中百姓有异议。”
“是啊。”支持丞相的官员都纷纷出来站队。
一时之间,朝廷上分为了两个意见,也是两个派别之间的暗斗,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看到这个情形僵化了,连忙咳嗽了两声,却看向叶逸景:“不知皇弟意下如何呢?”
现在的老皇帝只不过是个傀儡,坐在龙椅上没有一点儿主见,眼下只能靠叶逸景,让他帮忙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