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冤枉好人的,我们一直感恩纪家,我女儿怎么会犯糊涂,做出如此的蠢事呢!我敢保证,一定是你们调查错了!”南夏的爹爹打断了老管家的话,大声嚷着,“这就是一场误会,我们是不会相信你们一派胡言的,一定是你们嫉妒老爷对我们好的吧!”
“那我问你,南夏最近一直呆在你身边吗?”
“是呀,她除了和小姐在一起,然后就是和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南夏的爹爹一口咬定。
“南夏最近和你聊过纪家的事情了吗?”老管家倒也像一个审判官,问得特别仔细。
“没有,我们一直在这府里,也已经习惯了,我们各做各的事情,平时候,我们也很少和她见面的。”丫鬟的父亲说的也是事实,南夏平时就住在小姐的隔壁,一日三餐也都和小姐在一起。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啦,我看这个家伙还是嘴很硬的,你们把他吊起来,给我使劲的打,啥时候交代了,啥时候助手。”老管家也不想和他们打舌仗,看来只有通过武力,才能解决当前的问题。
几个佣人找来了几根树枝条,听到管家的吩咐,举起枝条,对准这对夫妻的腰部狠狠地抽去,只听得这对夫妻俩一声声地急喊,南夏的妈妈经不起这样的狠打,只几下,就晕了过去。
“你到底说不说,南夏到底是为什么要偷藏小公子的?如果现在就说出来,就免受皮肉之苦了。”
“你就是打死我们,我也真的不知道,纪家对我如此之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一头雾水的南夏爹爹确实也不知道事情发展的真相。
老管家看见这对夫妻确实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把他们放了下来,南夏的爹爹一把抱住已经昏『迷』的妻子。
老管家一无所获,就回到了别院里,把他们的审问经过,如实告诉了杜云飞。
看着老管家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苏笑笑建议把南夏先压回纪府,这样也就省得大家城中城郊来回地跑动,既累坏了几位仆人,又耽误很多时间,这样也却实太麻烦了。
杜云飞感觉到苏笑笑分析地特别有道理,就走进房间里,一把把南夏提了起来,拖在了院子里,然后让捕快把她架到马车上,他们就像拖着一头死猪一样,南夏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要稍微一挣扎,就得到了捕快的一阵毒打。
看着捕快已经把丫鬟带走了,苏笑笑喊下杜云飞。
“殿下,我们现在审不出南夏,还不知道她的合伙凶手,我们要把问题想在前头,请你命令手下人,严守各个城门,对于出城的每个人,都要严密搜查,绝对不能随便放出去一个可疑的人,万一由于粗心大意,凶手把孩子带出城外,那我们就是等于破案的失败,更为严重的事,孩子受到的伤害是最大的。”苏笑笑总是把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她考虑的问题,真是太全面,太周到了!
“这个丫头,还真可以到北镇抚司里去任职了,等到这个案子破获之后,我就一定想办法,把她安排到我的身边。”
“张捕头,现在,我命令你们,抓紧阻止人力,分散到各个城门,严加防守,凡是出城的人,必须要检查仔细一些,对于有怀疑的,一律带到北镇抚司去,你们现在就去办理这件事吧!切记,一定要细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