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眉,直接入定进入内空间看到了站在一起一副严阵以待的风母。
风母见我来了上来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询问,“小子,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力量使不出去?”
经过仔细询问后我才得知,原来风母他们在我使用力量使帮了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像是黑洞一般,力量被内空间吸收了。
换句话说,风母他们几人从风家幻境只是换到了内空间中,还是无法从内空间出去。甚至连调动她们的力量都不行。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咋着啊,阵法激发不起来,我们得困死在困境中啊。”
我毫不顾忌的像泼妇哭坟一般哀嚎着。
风母劝了我半天无果,终于仍无可忍的发出一声暴吼,“别嚎了!大不了教你两手就是!”
我立刻止住了哭声,“真的!”
风母皱眉,“我怎么感觉上当了?”
见风母要反悔,我一抽抽,又准备嚎啕大哭。
“得得得,你这哭哭唧唧的,也不知道小风看上你哪一点了,非得让你做门徒。”风母一声抱怨,随后开始教我第二层心法。
等风母教完后,我一脸诧异,“就完啦?”
“嗯。”风母一脸淡定。
“就这么简单?”我去世家心法第二层诶,就两句话搞定啦?
“心法都是化繁为简的东西,你以为是你三代那些花哨的外物吗?”风母白了我一眼。
我憋着嘴出了内空间,撑着下巴想了半天没懂心法那两句什么意思。
“怎么了?”小橘估计见我半天没动静有些关切的问着我。
“风家力量有些调动不起来,所以我打算使用他们教我的心法,可是没懂什么意思。”我淡淡说着,“小橘要不您老帮我悟悟?”
“得了吧,风家心法我学?你嫌我死得不够惨还再来一次吗?”小橘白了我一眼。
“你脖子上有这玩意儿,想要使用力量得需要强大的阴修力量作为支持。”小橘指着我的脖子有些无奈的说。
她忽然高兴的对着其他人招呼着,“那么有谁想削三米草的?快过来,机会难得哦!”
听到小橘的话,我心快从嗓子眼里飞出去了。
我赶紧拉了一下小橘,“嘛呀小橘姐,我这还要忙着破阵呢,你要找我算帐多少得等我们出去吧!”
“心法是连续叠加的,你把第一层的熟练度刷上来,时间够了,第二层自然也就明白了。”
小橘粲然一笑,“小子,你受点委屈吧。放心我们肯定给你留口气。”
随后小橘一脚踢碎了原本所在位置的地砖。
我蹲在几米外的地方汗水蹭蹭往下掉啊。
好家伙的,但凡刚才我躲慢点,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随着咻咻几声,我堪堪躲过猴子胡庆几人攻击,一擦额头上的冷汗,抬眼一看,好嘛,这些人个个兴致盎然的将我半包围住了。
大爷的,隔这儿猎异呢?
我想要掏我的驱灵刃,却发现驱灵刃在小橘脚下踩着呢。
“猴子!”只见小橘脚那么以后一踢,直接将驱灵刃给了猴子。
这下倒好了,猴子被业火撩过,压根不怕驱灵刃上的业火。
我要是现在给驱灵刃点上业火,完全相当于给敌人附魔。
“小子,不动用风家心法,小心死翘翘哦!”小橘呲牙一乐,一挥手,“上。”
“不是,你刚才还说要留口气的啊!”我如同受惊吓的兔子被猎狗们围追堵截一般,要没老哥训练出的逃命本事,估计早挂了。
“你们训练归训练,倒是给我一把针啊!”我踩住驱灵刃刀柄,借力飞过狗子,照着狗子背就是一脚。
又一个转身躲过白雨鑫的扇子与胡庆的攻击,最后还是让季羡用鞭子缠住了脚。
随着身子下落,我忍着疼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护着头,承受着雨打芭蕉一般密集的攻击。
“人风四良可没有随身带针。”白雨鑫揍得那才叫一卖力呀。
“废话,人有一个是水木系的,能凝冰为针。”我坐到台阶上,看他们揍猴子那才叫一凶狠讷。
他们听到我的声音才意识到不对,停下手一看,猴子跟个血葫芦一般倒在地上不住颤抖着。
“你们下手可真黑呀。”我啧啧两声,手压住我召唤回来的驱灵刃,转动刀柄点起业火。
见他们都有要过来继续揍我的架势,我赶紧提醒到,“各位注意脚下哦。”
经过我的提醒他们才发现脚下早让我画了符阵了。
“莫问,我们可是在帮你,别不识好歹啊!”胡庆眉头一挑,直接发出力量想要破阵,结果力量被阵吸收了。
“多谢胡爷加固阵法。”我贱兮兮的笑着,“麻烦胡爷从你内空间里扔几盒针出来,这就算帮我避免单方面挨揍了。”
所有人无语的盯着胡庆,大有责怪他加强了封印净添乱的架势。
合着这些货就是想单纯的揍我啊?
我也没招他们呀。
最起码没招惹……
好像也没谁没被怼过了。
胡庆心不甘情不愿的扔了几盒针出来。
我屁颠颠的开始试针。
“喂,你能放我们出去了吗?”白雨鑫不满的敲了敲带着玻璃缸回响的结界,不满的瞪着我。
当我费了好大劲才操纵着一根针飞起来时,嘴角挂上了坏坏的笑容,“别呀,你们不是要帮我试针的吗?”
众人半眯眼看向胡庆。
胡庆咽了口唾沫,“小子,有本事一辈子别放我们出去啊!”
胡庆这倒是提醒了我。
看来还是不能把事情做太绝。
“哎呀,胡爷,您看您说的,咱这不和您开玩笑的吗?”我毫不犹豫的切换成了狗腿子模样,揉搓着手,卸下了阵法。
“算你小子识像。”胡庆说着准备走出阵法。
只等得当的一声,胡庆直接撞到了结界边缘上。
这一听就是好头啊!
“莫问!”胡庆这一声很明显压着怒火,都快听不出人声来了。
“不是我!”我赶紧澄清。
“这里就你一个符阵师,不是你还是我吗!”胡庆半捂住头,眼神从指缝中射出。
好家伙的,跟个老虎见着新鲜肉一般。
看得我鸡皮疙瘩直给他敬礼。
我一指地上阵法,“我阵法都没发光,力量全撤了,怎么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