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臂弯处枕着一个人,还有一条肉嘟嘟的粉腿压在自己大腿上,胸口上也有一只手。
刘东鸿顿时吓了一跳。扭头看了看徐姐,才慢慢的回想发生的事。
我靠!他一下子坐起来,惊醒了徐姐。
望着徐姐,刘东鸿心里百味杂陈,懊恼不已,掌心重重地拍打在自己额头上。
徐姐也坐起来,看着刘东鸿,也有些难为情。伸手拉住刘东鸿的手:“醒了?怎么啦?”
望着徐姐,刘东鸿眼神又是一阵怪异,有欣赏,有诧异,也有后悔。见刘东鸿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徐姐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一对大白兔就这么在刘东鸿手臂处晃晃悠悠的。
徐姐第一反应是找衣服遮掩一下,可衣服不知被扔哪里去了。心下一想,都应发生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怎么会这样?”刘东鸿收回目光,两手撑住额头。
徐姐看刘东鸿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其实她心里也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坦然:“昨晚上,咱们都喝醉了……”
刘东鸿站起身,四处寻找散落的衣物,找了两分钟,才找齐全,又折返回来,心中愤恨不已,使劲儿的把手中的衣物有仍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徐姐问。
“那你这又是干什么?”刘东鸿声音很冷。
“哟,你……你……你,你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什么我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你怕是蓄谋已久了吧?”
徐姐终于是热不住掉下泪来。
刘东鸿接着又道:“去年在酒吧那次,你……”想说的话,终是觉得太难听了,没有说出口来。
徐姐泪眼婆娑:“这是一个错误。”
“错误个屁。”
徐姐想了想,本就觉得后悔的心就更加后悔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臭女人?”
刘东鸿咬了咬牙:“是。”
当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刘东鸿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么?自己心里就算再不愿意,可毕竟作为男人来说,也不算吃亏,况且刚才隐隐想起一些事情,还有一种爽快淋漓的感觉。感觉是骗不了自己的。
“那我要说你是我人生中第二个发生关系的人你相信吗?”
刘东鸿抬起头望着徐姐,虽是看着她的脸,但眼神却最终滑到那具胴体上,只这么一瞥,内心免不了有些原始动物的触动。
他觉得徐姐这么风骚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只在一两个男人的怀里躺过,他之所以很生气,可能是因为这个吧,也许这就是心里洁癖,自己有病,得治。
其实这种心里洁癖,和传统观念有点含混不清,刘东鸿自认为是一个传统的人。
但同时,刘东鸿又是很矛盾的。
徐姐低头看着地上抹了一把泪,开口讲述起她自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