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说完话，对方就挂断了，刘东鸿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贱人，挂电话比老子都快！

刘东鸿回到住处，洗了把脸，抽了支烟，喝了口水……

在上海忙碌了一个多月，现在终于有些成效了，自己还是很欣慰的，便坐在家里享受这份独有的喜悦，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然后又想到祁部长去考察的事情，做着各种假设，与想着会发生的各种情况……

左眼镜打来电话时，快速下楼去了，饿的……

两人找了一间火锅店，点好了菜。

“你最近忙啥，忙得那么不得空？”

“忙工作，还能是啥？最近有个两个医院的单子。”

“坐下来了？”

“做下来一个，还有一个被对手橇走了。”

“坐下来一个也可以了，钱是挣不完的。”

“也是。不过老板把老子吼了一顿，妈的个巴子的。”

“呵呵，吼就吼呗，挨挨骂，没啥，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挨骂算个鸟？只要老板不动手就行。”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这已经算是很好的了，还能说啥？”

刘东鸿哈哈哈大笑。

“不过话说回来，你给我交个底，你在那边卖药到底咋样？”

“最近形势有点不怎么好。去年还可以，这不，国家新出台了一些政策，现在管得紧得很，少了很多操作的空间，不是很好做了。老子应该早两年就来上海卖药的，妈的，刚上路，哪晓得大的政策就出现了变化。”左眼镜似乎有些郁闷。

“算了，别想了。哪有事事都是大行情的道理，就跟股市一样，有牛市就有熊市，那股票岂能一直涨？”

“你呢？到上海这么久了，有啥进展？”

“我只能说，和预计的差不多。”刘东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你狗日的神兮兮的，具体点。”

“做了几个小单子，不过后续应该能持续给这几个客户供货。这不，刚才从长江纸厂回来，这次投标我是第一候选人。”

左眼镜瞪大了眼睛，竖起大拇指：“还是哥哥你牛掰！”

在左眼镜面前，毫不谦虚：“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不过呢，客户还要考察，要是考察的时候，他们认为情况不好或者我这边出点啥状况的话，也白搭，就会选择第二顺位的供应商，所以啊，现在还很难说，充满了变数。”

“那你做做商务关系啊，你的强项。”

“强项个毛线，哪有那么好做关系。现在做客户关系，只是吃吃喝喝或者返点之类的是行不通了的，首先要保证把事情做好才能谈其他的。客户也不是傻子，那么大的一个纸厂，选择供应商肯定有自己的一套要求，这个不是纯商务关系就能解决的。再说了，老子才来上海，哪有什么渠道去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