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他的腿终于恢复了，武艺也一点点到过去的境界。

但是没有了白羽玥阙，一切似乎根本都无所谓。

如今他黑了，瘦了，更显得沧桑了不少，二十出头的他，居然鬓边有了不少华发。

现在任谁看，都不会觉得他是意气风发的兰陵王，而是三十岁为生活所苦的普通男人。

“她还活着？她还活着对不对？”什么也顾不上和赛罕说，他只是一脸希翼地看着她。

看到他如今这副样子，本来对他一肚子怨念的赛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长叹一声，她交出了怀里的一张信笺。

上面，只有几个字：“从今往后，再也没有‘白羽玥阙’这个人！”

“这，这是……”苍曦遥颤抖着拿起信笺。

他知道这不是白羽玥阙的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