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书远远的就看见南清枝南清枝过来了,便连忙欣喜的过去接她:“二小姐,你可算忙完了!”
南清枝笑道:“远远的就见你像个猴似的在那望着,我可不得快些回来,免得我家小书等急了。”
“小姐总是喜欢这样打趣我!”雨书嗔怪着,脸却是笑的极灿烂,南清枝一回来,她便像是小鸟找到了窝,十足的安心。
雨书扶着南清枝进了屋子,又急忙去为她倒茶:“小姐累了一天了,喝口茶歇歇。”
南清枝如今被别人这般伺候着,心底是十分受用,她在外边受了那些苦,现今回到院子里,她便豁然不去计较了,只当那些不过一场梦而已。
雨书见南清枝懒懒靠在椅上,眼也微阖,便绕到后面去为她揉肩,动作轻缓,南清枝舒服得忍不住低吟出声,感叹道:“还是在家中舒服。”
雨书赌着气道:“小姐以后可别吓奴婢了,你不知道上次你出事后,山庄里全乱了,庄主也急得病了,幸好有大小姐在山庄里主持着,不然我们这些下人可真不知道怎么办。”
南清枝问道:“这段时间都是大小姐在山庄里主持吗?”
雨书点点头:“庄主的病总不见好,所以便将山庄的大部分事物都交给了大小姐。”
南清枝点头“姐姐做事沉稳,不仅父亲信她,我也是十分信任姐姐做事的。”
这时雨墨也端着炭盆进来了,她笑道:“虽说马上开春了,但也还是凉的,小姐刚回来,也好给小姐去去寒气。”将炭盆放在南清枝脚边不远,又去香炉前点香。
雨书和雨墨是从小跟着南清枝长大的,情谊也自然深厚很多。
南清枝看着雨墨忙碌的身影,招呼她道:“快别忙了,过来和雨书一起跟我说说话。”
雨墨应了一声,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也到南清枝身边站着,问道:“小姐,上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鹤唳山的人一夜之间便翻脸了呢?”
南清枝便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只是说得极为简短,至于自己逃婚的事,她也是一句概括过去了,雨书雨墨事先事并不知道她要逃婚的,因为她怕给她们说了,她们受不住父亲的压力给说漏嘴了。
雨书听了不禁惊讶的掩了嘴,惊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冒充小姐?”
南清枝问道:“我听父亲说,在我成婚的前两天,那个假的我便回来了,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吗?”
雨墨道:“当时是觉得有些奇怪的,毕竟即将要大婚了,小姐还出去玩了那么久,不过也没想那么多,毕竟模样和说话,倒是真看不出什么来。”
“还有就是因小姐回来得太晚,要准备的事情实在太多,两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用,因夫人不在了,所以这些事情都是大小姐带着小姐去一一操办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连与小姐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雨书也道:“对啊,本来晚间想与小姐说几句话的,可是太晚了,小姐也累得很,便没敢去打扰了。”
“现在想起来那假冒的人肯定是早就算计好的!”
南清枝又问道:“我出嫁那天你们不应该跟着我去陪嫁的么,怎么没去?”
“本来是说一起去的,可是前一天那假小姐说去鹤唳山路途遥远,我们又不会骑马,便说等上去了再派人来接我们,当时我们也没多想……”
南清枝听到这里,心中也了解了个大概,这人敢明目张胆的假冒她,必然是对她十分熟悉的,莫非是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