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见少女又一次消失，心中也是莫名的感到失望，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这个少女到底是谁？可是看着她，又觉得有些熟悉，理当认识她。

少女方才显然是在与龙霄说话，他们不仅仅是认识，而且还很熟的样子。

“她已经走了吗？”玄霜上前，四下看了一眼，已经不见了少女的踪迹。

龙霄淡淡的眼神扫过四周，此时也不知道小雀是去了哪里，只是说道：“你必须要快点找到她的身份，她的灵魂已经快要消散，我估计她撑不了多久了。”

玄霜心中也是着急，可是自己在任务簿上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个少女的信息。人类里面完全都没有少女的资料。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活着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她活着的时候是什么？玄霜心中冒出了无数的猜想，可是又一次一次的将所有的猜想都打回去，显然少女不可能是自己那些猜想中的一个。

“到底是什么？”玄霜一边走一边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龙霄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小雀显然就跟在他们的后面，一直都没有离开太远。

“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她到底是什么？”玄霜越是想不到，越是觉得心中焦躁，明明应该认识的人，偏偏就是想不起来，明明是自己害死了她，可是自己居然连她叫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是女的？死在我的手上……”玄霜愤怒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于自己的记性可以说是非常的恼火，为什么连一个人都想不起来？“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真是没用。”

龙霄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虽然不能给她任何提示，却是可以一直都这样陪着她，令她不至于孤独寂寞。

第二天又是一整天，玄霜将任务簿从头到尾都翻了两遍，无论自己人还是生灵她都看了，直到翻到第三次的时候，玄霜忽然愣住了，她的手指在喜鹊的那一页停顿住。喜鹊，龙霄的行宫里曾经有一只叫做小雀的喜鹊，喜鹊在自己力量失控的时候，因自己而死。

“小雀，是你么？”玄霜愣了一愣之后迅速奔出门口，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大喊了一声。“小雀，对不起，小雀！”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小雀哭得撕心裂肺，站在距离玄霜有十步远的地方，愤恨的看着她，双眼都几乎要滴出血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啊？对不起，你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可以救我吗？你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可以挽回吗？什么都做不了。”

“小雀……”玄霜心中难过，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我也不想的，对不起小雀，你对我那么好，最后却害死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救不了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哼……”小雀道：“你不要以为我的灵魂快要消散了，你就可以将我渡化，我是不会如你所愿的，我不走，我宁愿灰飞烟灭，也绝对不让你有任何的机会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