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夏:“……”
忽然就明白那个官员为什么每天黑着脸了,典型的欲求不满啊。
苏一夏委婉地说:“一星期一次是不是太少?”
“少啥?都有娃了谁还有精力陪臭男人折腾?”
就在这时,臭男人·官员走过来,黑着脸对妻子说:“我现在就派人去请佣人,孩子给佣人照顾,你不搬回卧室住,我晚上就不睡觉了!”
官员妻子:“不行,我要自己带娃!”
眼看着夫妻俩因为“晚上在哪睡、和谁睡”的问题吵起来,苏一夏抽了抽嘴角后默默退散,刚走到拐角就看到了身姿挺拔眉眼锋利的赵展。
赵展的视线落到苏一夏身上,瞬间柔和了许多,他说:“小云朵儿,如何相处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以后不要和别人讨论这些,她们的观点都是畸形的。”
苏一夏:“……他是不是你找来的?”
那个官员苏一夏认识,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另一栋楼办公,出现在这里显然是不正常的。
赵展一点都没有否认,十分为别人着想的说:“他需要了解妻子的想法,并和她好好沟通一下,要不然私生活不和谐会影响到工作质量,你看他每天黑着脸的样子多丑。”
苏一夏笑嘻嘻地说:“丑好啊,正好让别人不敢觊觎,要不你也这样吧。”
赵展:“我变丑了你还喜欢我吗?”
苏一夏故意说:“你变丑了我都不要再看你一眼。”
赵展有些无奈的看着苏一夏,忽然说:“我们结婚吧。”
“啊?”
赵展垂眸看着苏一夏,认真地说:“小云朵儿,和我结婚。”
苏一夏有点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忽然就要结婚了?”
“不是忽然,在你病好了的时候我就想和你结婚。”
“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怕你不同意。”
“我为什么会不同意?”
“因为你还小。”
“小?”
赵展低声解释说:“我当时把你当小孩儿照顾,心态一下子没有转变过来。”
苏一夏:“……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当时没少睡我。”
赵展面不改色:“嗯。”
“嗯”是什么意思?
苏一夏扑上去掐住赵展的脖子,小声骂他:“禽兽!”
赵展稳稳地把人抱住,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教育道:“华盈同志,你要注意影响,公共场合不要搂搂抱抱。”
苏一夏:“……我不能搂搂抱抱,你亲亲就能了?”
赵展没有回答,拉着苏一夏的手往办公室走:“你是我的秘书,怎么能在我用你的时候找不到人呢,太不尽责了,我要申请扣你工资。”
苏一夏:“扣一块钱你就睡一次沙发。”
赵展:“……”
苏一夏和赵展的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并没有劳师动众的,只是请了相熟的朋友。虽然两人的交际圈严重重合,但是这个圈子超级大,一共摆了二十桌。
结婚当天,赵展把华父放了出来,让他坐在父母位上被拜高堂。
华父的气色还好,面色红润有光泽,可以看得出他的衣食住都没有被亏待,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浑浊了,整个人看着暮气沉沉的没有一点精神气儿,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他看着下面的两位新人,赵展穿着一成不变的军装,苏一夏换上了绣着牡丹的袄裙嫁衣,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互相对视间情意绵绵。
这是华父十几年前日日想象的场景,当时只是妄想,在他做尽了恶事之后却实现了。他现在只庆幸当年将女儿送走,没让她参与到自己做的事当中,更庆幸在他的周旋之下,女儿只接受了给赵展下药这一个任务。
让她不用承受这无边罪孽,不用整天活在噩梦和悔恨之中。
拜堂之后,苏一夏陪着赵展敬了一圈酒,灌了一肚子酒水后晕乎乎地被他半搂半抱着送入洞房。
赵展扶着苏一夏在床上躺好,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说:“你睡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苏一夏咧嘴傻乎乎的笑了笑,听话的闭上眼,一秒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苏一夏感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抓住那只手,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赵展就又放心的闭上眼继续睡。
但是赵展不让她睡,用了一些力气掐她的腰:“小云朵儿,起来喝交杯酒。”
苏一夏往后面缩着躲避,最后把赵展的手抱住搂在胸前,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让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也没当回事,毫无危机感的说:“长风,你喂我喝。”
赵展一言不发地半跪在床上,搂着苏一夏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一只酒杯塞到她手里,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引导着她喝了交杯酒。
喝完之后,苏一夏舔了舔唇,眨眨眼说:“有点甜。”
赵展“嗯”了一声,变魔术似的把他自己脱光,低头咬着苏一夏的耳朵:“小云朵儿,你听话些。”
苏一夏抖了一下,从嗓子里发出小猫儿似的呜咽,已经痊愈的手指莹白如玉,在月光下不停地抓握,不知过了过久,可爱的指甲缝里多了些许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