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声无比道:“小美人,老刘不懂怜香惜玉,可是我老谢懂,不如小美人好好的服饰我吧,我保证让小姐舒服。”
段水冰尖叫一声,道:“你们不雅来,你们都给我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服侍你们。”
老谢一把捞起段水冰把段水冰往床上一丢,道:“不管用,既然小美人不愿意服侍我们,那我愿意服侍小美人。”
撕拉的一声,衣服碎裂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膜。
看见段水云光滑无比的皮肤,几个人顿时起了反应。
看见地上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炫红,老张毫不客气把炫红也丢在床上。
不多时便传出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声。
这房间的一幕不用想也知道多么的污秽不堪,根本不能看。
当然,这窑子的一幕段葛兮不知道,京城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或许没有人知道段家死小姐和炫红会落得这种下场吧。
朱氏还在京城逐渐的寻找炫红,走着走着,朱氏就累了。
正要坐在地上好好休息的时候,忽然觉得心窝子一痛,好像被人狠狠的拧了一把。
有人说母女连心,这是不是炫红出事了?
朱氏顿时掩面痛苦了起来,身边的两个嬷嬷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几天两个嬷嬷一直在服侍朱氏,朱氏那么心疼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把自己的女儿惯坏了,然后遭受到别人的报复?
当然,嬷嬷们不会想到更深的一层。
成王府邸。
鹤云院里面。
一个棋盘两个人,秦秀逸放下一个棋子之后,问道:“先生的心里有事?平日先生下棋很是厉害,今天都跟我下了五盘棋了,结果没有一盘是胜利的,看来先生真的心不在焉的很。”
炫朗苦涩的一笑,放下手中的棋子,苦涩道:“让殿下见笑了,都是家中的事,妹妹失踪了,现在不知去向,也不知道找了多久了,还是没有一点结果,家母现在已经接近疯魔的状态了,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炫朗现在很害怕回家,自从炫红失踪之后,他每次回家朱氏要么在哭哭啼啼。
要么会骂他妹妹失踪都不着急。
炫朗怎么可能不着急,那可是他的妹妹,当初他出来蒙学的时候,炫红没少帮助他筹集银子。
要不然他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只是炫朗知道自己的妹妹被生母给宠坏了,要不然也不会养成那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
成王的心里微微的一怔,。
这个世界上或许别人不知道炫红是怎么失踪的,可是秦秀逸比任人都去清楚。
因为他知道那次段葛兮过来成王府邸,他对段葛兮要说那么秘密,就是要把段葛兮引过来见见段葛兮,。
当时炫红在成王府邸门外,成王府邸的人自然清楚的很,事后还有人告诉他。
段葛兮走出成王府邸之后,跟炫红说的什么话,成王府邸也有听见。
包括最后段葛兮让人把炫红送去窑子,秦秀逸也很清楚。
所以听闻炫朗这番话,秦秀逸的心里洞若观火,他知道关于炫红的一切事情。
可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愿意说。
秦秀逸的骨子里面不喜欢炫红那样的人,失去就是失去了,不存在就不存在了。
这样肤浅而且举止轻薄的女子,世界上没有也罢,他并不关注。
所以秦秀逸叹了一口气,道:“先生忧虑了,我最近也派遣了不少人一起去找先生的妹妹,可都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就像是原来找夏家的人一样,我也找了那么久,最后三路人人马一起找到夏家的人,所以我觉得,先生的妹妹应该是得罪了谁,所以被人故意陷害的,既然是被人故意陷害的,所以不会让人发现任何行踪。”
秦秀逸说的是,这一点炫朗何尝不会想到。
可是有什么办法,他的母亲可着劲的把炫红纵容成那种不做天高地厚的性子,炫红的野心炫朗是知道的。
可是朱氏不仅没有阻止,还说出那样纵容炫红的混话。
炫朗想起来就觉得头疼。
炫朗苦涩一笑,道:“王爷说的有道理,我也知道妹妹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看看这时间也不早了。
炫朗起身告别道:“王爷,我要先回家了,我的母亲只怕现在在家里又在闹,我若是不会去好好的安抚一番,只怕母亲会发疯的。”
秦秀逸点点头道:“好,那你回去吧,回到家里好好的劝慰你的母亲,我的人会继续暗中寻找先生的妹妹,还望先生务必要心宽。”
随意和秦秀逸说了一些话,炫朗就回家了。
这次炫朗刚刚回家便看见朱氏被两个嬷嬷搀扶着回家了。
炫朗吓了一跳,还以为朱氏有什么意外,于是喊叫道:“娘亲,你这是怎么了?”
朱氏耷拉着身子,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样子。
听闻炫朗的话,朱氏一把抱住炫朗的肩膀,态度激动而又迫切道:“我的儿啊,我今天出门去了,可是我没有找到你的妹妹,我该怎么办啊,我总是梦见你妹妹被歹人欺负,我的儿啊,你赶紧去找啊,你一定要把你妹妹找到,你认识那个段葛兮,那个段葛兮不是很厉害吗?为的儿子啊,你去求求段葛兮好不好,你让段葛兮帮忙找好不好,让段葛兮,让成王,让衙门,再不行,你让黄山全城搜索好不好?”
这就是炫朗不愿意回家的原因。
自己的这个娘亲,好像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既能叫秦秀逸,又能叫段葛兮,还能叫皇上。
要知道,皇上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这幽王在常州起事,皇上现在又在朝廷里面裁掉幽王的羽翼。
皇上哪里会让寻找一个小小的炫红。
自己的娘亲这心思是不是太天真了。
这是第一次,炫朗有点后悔,炫朗很后悔把朱氏和炫红带到了京城。
若她们还在乡下,必然是安生的。
可是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千言万语只能化作口中的一声喟叹。
炫朗对朱氏道:“娘亲,我找,我会找,我天天都在找,只是现在找不到,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还请娘亲不必着急,我一定会找到的,好不好,?娘亲先回房间里面好好的休息吧,我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朱氏依旧捶胸顿足道:“我的儿啊,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总是拖拖拉拉的,我看你是不愿意找你的妹妹是不是?你这个不讲良心的,你要知道那可是你的妹妹啊,你不好好的找也就算了,现在还说什么混账话,你要我怎么活啊?”
朱氏又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坐在地上不断的撒泼哭闹,好像哭闹的时间久了,就会刺激炫朗似的。
炫朗看见朱氏这样子,心里不是一般的累啊。
哎。
炫朗又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没发过了,炫红如果一天没有找到,朱氏便会不断的哭闹。
炫朗便会一天不得安宁,这好端端的日子,怎么会过成这样子呢?
炫朗出门了,这家里卖法安生。
这是炫朗这边。
穆家,夜深人静。
这几天天气不热,晚上睡觉也能一觉好眠。
段水云在睡觉之前喝了一碗浓浓的酸枣茶,原指着要睡一个好觉。
可惜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把睡意给赶走了。
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感觉背部有点轻微的酥痒?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有几次她也觉得晚上睡觉背部有点酥痒,可是因为床单没有清洗晾晒的原因,段水云倒也不觉的有什。
可是这床单明明是白天才清洗过的,经过太阳的照射。
不,这床单不是清洗的,而是新的。
这新的床单难道也会让人皮肤瘙痒。
越是夜深人静,段水云怀疑的越多,耐不住心里的想法。
段水云还是起身了,点燃蜡烛,先看了一遍床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床单下面蠕动。
段水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单子肯定有问题。
段水云猛地把床单给掀开,顿时看见数十个肥硕无比的水蛭,这些水蛭的个头十分的庞大,看样子已经吸饱了血。
原来这床上还有这个玄机,这水蛭本来就是软体动物,喜欢吸血,由于身子柔软,在加上这床单下面被撒了一层细细的麻药,便减缓了吸血的疼之感。
看着这些大个头的水蛭,段水云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这软软的东西在床上蠕动着,这床单本来就丝滑柔软。
段水云想不出那么多玄机,也想不通那么多道理,反正眼见为实,什么是事实,她看到的就是事实。
段水云惶恐至极,可是段水云不是一个遇事会急躁的人。
很快,段水云把桃花叫起来,这样罕见和恐怖的事,段水云有点受不了,身边必须有一个人帮忙。
当桃花看见床上的东西,顿时也吓了一跳,道:“姨娘,这不是夫人床上的东西,怎么会跑到姨娘的床上?”
桃花武功不弱,智慧也有,可到底比不上段水云。
段水云心里惶恐,但是表面也还算平静道:“因为我被礼尚往来了,看来我对林湘做的事情,已经被林湘发现了,这是林湘对我的报复,林湘反击我了。”
桃花惊愕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姨娘不是说夫人是一个脾气很大,出手很阔绰,但实际上是一个没脑子的吗?她怎么会发现这个问题,当时姨娘对夫人做的很隐秘啊,而且我也是经常把这东西在潇湘院无人的时候给换一遍,如此隐蔽,几乎没有给任何发现的机会。”
桃花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这意味着她的失败,意味着对手的强大。
她们家的主子白雪姑娘,风影组织的领头人物,能当一个高门阺的千金闺秀,这么多年都不被人察觉。
又能做海棠楼的海棠姑娘,还丝毫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她自问是白雪姑娘身边的红人,居然被人钻了空子。
阿桃花的心里多多少少的有点不爽。
段水云可没有桃花想的那么多。
段水云道:“可事实就是林湘知道了我的阴谋,所以她才来回几我,难怪,我就说她的身子怎么越来越好了,而且脸上的气色还焕然一新,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发现了这一切,还暗暗的躲过了我对她的迫害。”
桃花立马问道:“据我所知,夫人不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若是她知道这么多,还能反击回来,是不是说明夫人的背后有人在帮助?”
若是林湘的背后没有任何人帮助还能做到这一点,那不可谓不害怕。
段水云想了一会,不置可否道:“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你给我好好的去查一下,看看林湘的后面究竟有谁?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点她,要不然我也不会想先她会那么厉害。”
桃花点头道:“姨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这件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已经被夫人知道我们要毒害她的计划,她必然还会出招的。”
段水云的眼神阴了阴,语气里面说出来的阴冷。
道:“不怕,我我倒是要看看她会怎么做,是我厉害,还是她厉害。”
段水云是一个不肯认输的人,她面对段葛兮都能做到天衣无缝,她就不相信她算计不过一个小小的林湘。
这世界上最难缠的女人是谁?
是段葛兮的。
可是段葛兮都能中她的招,那么这世界上其他的女人没有一个够看的。
段水云就这么想的,其实段水云这就是自大,可是段水云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意识,她根本意识不到这问题。
让桃花把床铺收拾了一下,但是段水云对那张床还是惶恐至极,只能找个美人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