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月姝紧紧的咬着牙齿,道:“哪有那么容易,现在连段水冰都找不到,再加上一个命大的段葛兮,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月嬷嬷唉声叹气道:“这日子没发过还是要过,但是老奴看见夫人的做法难道是不管老爷的感受吗?夫人就这样把拉老爷置之度外了?”
吕月姝惊愕,段鹄可是她爱在心窝子里面的人啊,当初想方设法的嫁给段鹄,即便是做妾她也是同意的。
只是最近被琐事缠身,她倒是忘记了怎么收揽段鹄的心。
罢了罢了,最近还是要想一个法子把段鹄叫过来,这个时刻断然不能失了段鹄的心。
大年初一新年好京城处处好风光。
但是有这一处不见天日,让人绝望,那就是诚王府里的某给暗室里面。
这暗室很小,十分寒冷,下人或许是体恤里面的人,今天给里面的人端了一碗有红烧肉的米饭。
一放在暗室的洞口里面,便生出来一双女子的手,女子捧着放完对外面送食的丫鬟道:“这是哪里,我还要这里被关押多久啊?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去,不,我要去沈家我告诉你们,我是沈家的未来的少夫人,你们得罪了我小心我出去让你们一个一个都不得好死,你么赶紧放开我给我开门。”
这里面凄厉喊叫的女子正是段水冰。
她上一次闹了沈家后,没有第一时间回段家,她本来想找一个地方吧把自己隐藏起来,然后给段家制造舆论的麻烦,给沈家也制造一点舆论的麻烦,让别人知道是段家和沈家辜负了她,结果就是让段家接她回家,沈家对她忏悔然后把她风光的迎娶进门。
可是她居住的地方倒是没有找到,半路上被一群不认识的人把她严严实实的绑了起来,还带到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她在这里害怕过,惊恐过,唯独没有绝望过,她觉得她不该死,也不会死。
可就是在昨天,年夜的炮竹声音响了,她知道这是过年了,整个京城都在年夜的氛围里面,她开始难受,她想逃避整个把囚禁她的地方,她想过很多方子都逃不出去。
现在外面有人送来吃的东西,她便逮住这个机会,诉说自己的委屈并且用自己的身份让人家惧怕,说不定人家知道她是沈家未来的少夫人就会放过她呢?
但是令段水冰沮丧的是,她向来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情很少会发生。
她曾因以为好好厌恶段葛兮,吕月姝和段悠兮就会对她好一点,但是不,她们的眼里和心里还是没有她,她在她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工具一样的存在。
后来她设计沈延,她以为沈延会看到段鹄的面子上把她接进沈家的大门。
可是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每次想的和现实的都大相径庭,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这次她叫破了嗓子,都没有得到一句回音,看来那个下人送了饭只有便马不停蹄的走了,她在别人的眼里甚至在下人的眼里,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不,段水冰把身子弯下来,她的头拼命的从那个递饭碗的洞口里面望出去,外面空空如也不见一个身影。
她几乎抓狂道:“这简直是岂有此理,若是我知道是谁对我做出这绑架的事,我绝对让他不得好死。”
今年交春本来就很早,万物复苏,夜晚也没有那么冷了。
青雨院,翠浓给段葛兮的手上敷了一层绿色的东西,段葛兮闻着那味道极为清淡但是美好的味道,道:“这又是研究的是啥东西?”
翠浓微笑,面色颇为得意道:“小姐,这是我用了珍珠粉好一些花花草草的叶子碾碎的,这样敷在手上能使双手柔嫩和亮白呢,看家小姐对自己的双手十分的爱惜,这东西能让小姐的手更加的锦上添花,我为小姐连续敷一个礼拜,小姐的手到时候肯定比那些京城贵女的脸还要好看,小姐信不信?”
段葛兮忍住点翠浓的冲动,自从翠浓进了这青雨院,总是想办法调理自己的身子,知道她爱惜手自己手,翠浓便想着法子把她手养护的柔嫩无比。
这个丫头还真是一个好丫头。
段葛兮点点头,道:“信信信,不过这手差不多就行了,弄的那么好看做啥?”
翠浓摇摇头道:“小姐不要差不多,小姐的手是用来抚琴的,是用来握扇子的,是用来握笔的,可不是用来做女红的,人家小姐很多都做刺绣的活,但是小姐不要做,做那个干啥会让小姐的手十分粗糙的。”
这丫头,段葛兮还真的有点哭笑不得。
这边,阿露匆匆忙忙的进门,对段葛兮笑道:“小姐,今晚上芙蓉院还很热闹,比年夜还要热闹的多呢,小姐想不想去看看?”
段葛兮感兴趣道:“发生了啥事?”
阿露笑道:“夫人最近感觉自己失去了老爷的心,正在想办法挽回呢,哪里知道用错了办法,呵呵,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段葛兮诧异道:“用错了办法?”
阿露点点偶,随即把自己的看到的告诉了段葛兮和翠浓。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吕月姝感觉到段鹄对自己的情义一点一点的在丧失,在这段家若是没有段鹄护着,那即便是主母又有何用。
于是和月嬷嬷商议了一个计划,那计划无非就是好好侍弄自己,哪有男人不爱温柔多情的美娇娘,晚上天刚刚黑的时候,吕月姝便人让丫鬟给自己狠狠的装饰了一番,大概是很神秘而又显山露水的样子,反反正就是很性感。
吕月姝也是按照和月嬷嬷提前的几乎进行的,她要这样子去竹贤院,要引诱段鹄,把段鹄引诱到芙蓉院就可以了。
可是当吕月姝出现在竹贤院的时候,看见竹贤院里面有男子的身影,只是晚上看的不是很清楚,她以为那就是段鹄,于是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把那男子一路引来芙蓉院。
待吕月姝回到了芙蓉院,又让丫鬟和下人把院子的灯给弄的昏暗一点,制造一点暧昧的气氛。
不一会那男子来了,结果被芙蓉院的丫鬟发现了不妙,原来来的男子根本就不是段鹄,而是段家一个伙房管事的儿子,那儿子还死乞白赖,游手好闲。
哪里知道赖在芙蓉院就不走了,现在非得嚷嚷着吕月姝就是勾引他的那个人。
现在那伙房管事的儿子正在芙蓉院大闹,说吕月姝勾引了他,把他引诱过来的。
现在事情闹的老爷都知道了,现在正在芙蓉院对吕月姝发脾气,说吕月姝不守妇道呢。现在的吕月姝是跪在段鹄的面前磕头求饶,这下子丢人丢大了。
不过,这吕月姝最近是糊涂了很多。
段葛兮听闻阿露的讲述,只觉得诧异不已。最近的吕月姝或许是事情太多了,所以在手段上乱了章法。
段葛兮对脆浓说:“把这给我清理一下,芙蓉院那么热闹,我得去看看。”
最近看到吕月姝焦头烂额的样子,段葛兮便觉得心爽,她要做的事情就是不但的给她们母女制造高压。
只是想到那对母女,就想到了秦秀逸,若是秦秀逸看到上一世他所爱的女子如此不堪,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爱上段悠兮,上一世段悠兮没有任何阻碍,她每天都在笑,每天都在开心,她的路早就被很多人铺垫的好好的,这一世却没有了铺垫。
段悠兮笑不出来,段悠兮不笑,那必然是有心事的,一个用嫉妒堵自己心的女人,秦秀逸还会再喜欢吗?段葛兮很想知道,但是段葛兮更知道,等再过段时间,是要把段水冰放出来了,她可是给吕月姝和段水冰还有沈家是添堵的厉器,可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