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谁睡的。”
“你。”说完,坏坏地亲她一口。
“最喜欢哪一种姿势,”
“都喜欢。”
贝贝一扭“不行,最喜欢!”
“你趴我身上……”
“最爱谁,”
“你”差点儿就顺嘴溜出口,再一想……到这层度了么?而且,他这是来干嘛的?他应该来找她算账的呀!怎么……还没细想,贝贝又扭“说呀,”
“父亲和哥哥。”
“最恨谁,”
“第一次占有你的人。”这答得顺也不细忖了,这会儿是最计较这个咩。
贝贝其实是打算着通过这种快问快答搅合一下他的思维,然后再加引导看能不能助他走出来,结果童小周的电话响了,只能无疾而终。
两人一路上全没间隙地瞎聊。童小周一下想起要找她算账一下又被她打个岔跟着她的话题跑了,懊恼得不得了,可又一看小贝贝兴高采烈的样子,倒连好容易攒起来的冷静狠心全化没了。
茫茫蓝山,海拔不高,却郁郁葱葱十分雄伟。
小周环着贝贝的肩头顺着环山路往上走。
“会骑车么,”
贝贝点头“会。”
“好,”小周按了按她的肩头“上面有个忠贤亭,你慢慢骑车上去,在那儿等我。”
“车呢,”
“前边儿有。”
“忠贤亭?”
“后边儿有个马忠贤的生祠,蓝山原来是他最爱避暑的地方,里面还有他的塑像,穿四爪蟒服,眉心有一肉珠,无胡须。”
“他是太监嘛。”
“嗯,蓝山因为他举世闻名起来,所以当地人不恨他反而信他,当作佛像供奉了。告诉你马忠贤做太监前的行为就很异常,《晋史》记载他赌钱输了‘恚而自宫”。自己挥刀,和亲弟弟就这么相忘于江湖了,真他娘的有胆识和魄力。”小周挨着她的脸庞低笑。风流又洒脱。
看见自行车,一个军人推着。小周只伸出一手接了过来,那手推着,这只手还环着贝贝的肩头,低头嘱咐她“小心骑车,沿途可以下来走走,蓝山风景不错。”
贝贝骑车上山了,
她知道这氛围肯定不一般,不过不问不说只听话,他叫她怎样她就怎样。
当然不一般,
元首来了,
蓝山半边山体都禁行了。
元首和童小周的会面通常约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因为清净也怡人。这一老一少都是顶级会享福的。
算忘年交吧。且不参杂任何Z治内涵。
看着贝贝骑走不见,童小周走上一旁停靠的车,靠着舒服地叹口气“人呢,”指元首,
“在苍蓝观还没上来。”
“好,去苍蓝观。”
结果,就这么他陪贝贝上山走一会儿的功夫,信息出了错儿,他和元首走了个擦边儿,小周往苍蓝观会元首,元首却已经骑车从另一脉山路上山了。
如何评价这一“错身”呢?对童小周而言可谓大喜大悲均有吧,其中滋味唯有他自己去分辨品尝了。
贝贝这边真骑车闲逛呢,
绿荫青葱,阳光半洒,草虫啁啾,着实美妙养人。
突然身后有动静,贝贝回头……同样骑车的,两个军人。贝贝还没疑惑过来,其中一人就严厉呵斥过来“你怎么上来的!”
贝贝先还稳了稳,不招惹你们呗,她扭过头来骑快了些。
结果那两人还追了上来,一人还对肩头的对讲机说“发现可疑人物,女,二十岁左右,齐肩短发……”另一人拦住了她“你从哪儿上来的,就你一人么,”那人还当她是嫌犯般拽住了她的胳膊!
贝贝这下不依了,要甩开他的手,他握得死就是不松,“这山是你们家劈开的,还是你们家移过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骑车了?放开,我喊非礼了啊!”
想不到小丫头这么野,人才要肃整跟她讲道理,没想她真喊上了“非礼了!荒山野岭的,你们要干嘛!妈!有人要强J你女儿!爸!有人要抛尸你女儿!”山谷里都是她的尖叫。见识了,这好的肺活量。
“怎么了,一个小姑娘能闹出什么事儿。”
纪念纪念吧,
这是卫贝和第一次见活的元首。♂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