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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知道易翘跟翀心说了什么,
只看见,易翘走了,翀心望着他的背影那真是又恨又爱。接着。拿出手机“原儿,易翘真他妈是个混蛋!不过他竟然找到……”又是无奈又是兴奋的,说明这个男人真正是妖人无法了。
屋里的子牛自己躲到卫生间拆开纱布一看,果然好的跟没事人儿一样!赶紧包好又趴回床上,是又喜又怕,首次尝到当怪物的好处了咩,看看。摔摔不死,被泼了硫酸还安好无恙……子牛迫不及待要跟舅舅“分享她的奇遇”了。
结果舅舅去四川支教一个月,只得短信潦草联系了下,舅舅安抚她别怕也别得意忘了形,像那种“再跳一次”的举动就很冒险,一切回来再说。子牛反正心里美美的,平安是福嘛。
病床上装了一天,赶在医生给她换药前非闹着出了院,“我又不疼了,也可以下地走路了,还住个什么院?”易翘全听她的,直接接回家。
几天下来,易翘给她换药也是发现是没啥事儿了啊,摸。“长得真好。”
子牛心虚“这药多贵啊,能不好么。快点。”
易翘边抹边笑“贵算个啥,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能给你抹好也得去摘呀。”
子牛回头,一脸不高兴。
易翘忙说“不对,这药太贵了,说不定便宜的药也能有这个效果呢,太败家了。”
他老婆就是怪,说不好听,就是贱,不能对她好。易翘掌握这个原则了。
子牛回所里工作是一周后,她给单位请的病假由头是“痛经”,你说这号病谁好来探?其实目的也是这。不想搞复杂了,同事们一来探病结果发现是被泼了硫酸,说不清楚影响也不好。
子牛正在复印文件,听见旁边的罗大姐和小江正在聊,
“局里现在的‘宫心计’上演到白热化地步了,郑局和朝局斗得狠呐。”罗大姐老公是局三处的,内线消息特别多。
“争一哥么,我觉得朝局胜算大。”小江这方面有点投机,爱打听高层见闻。
一个爱说,一个爱听,所以特投入。服务窗口已打开,也已经有三两群众来办业务。这两儿还聊得不亦乐乎。
“这也说不准,郑局拼爹拼不赢朝局,可贵在资历老,快十年的副局经历在咱这本地该攒了多少人脉……”
“同志,我这户口……”一人把户口本递进来,罗大姐嘴里还在聊,看一眼,户口本甩台面上“你这不是本地户口我们开不了证明。”接着跟小江聊“再说。郑局‘军功卓著’啊,三六五、四八,多少大案都是他亲自督办的……”
那人又把户口本递进来,“可我老婆是这里人,他们说夫妻双方有一人是本地的就可以开证明,”
打断了罗大姐的“分析”,自是有点不耐烦起来,又看向那人“没这个规定,您都不是我这块儿的人,我凭什么为您出具这个证明。谁说可以您找他开成么。”户口本又放台面上。
那人走了,后面的人业务依次办理,也没出错儿。罗大姐和小江也没聊多久,办事的人多了,也就各自干各自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