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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睨一眼她拎自己肩头警服的手“放开。”翀心放了手“是真的?”这回问子牛,
子牛稍显不耐,推开冲冲“真的。”自己低头扣裤扣。
冲冲握住她的手,扭头超酷冷地冲翀心朝门口稍一撇“出去好么。”
翀心晓得冲冲的脾气,她这时候还不知道他的底,可也明白这主儿傲娇得厉害。还有,关键是不能把子牛羞臊急了,单原回来了,又正是过节,她今儿本就是来找子牛出来过节的,这要把子牛搞别扭了,不出来了……翀心不冷不热瞧一眼冲冲。出来了,两臂环胸站门口等。
冲冲捏她的手腕“今儿不换上我哭的心思都有。”
一句倒把子牛说的没脾气了,
干脆点算了。
扒开他的手,
先走到门边栓了门,
背对他低头解衣扣。
冲冲忙走到床边,从纸袋里拿出一只精装纸盒,指头拎着两红带子就走她旁边,
子牛从果到穿,都是自己弄,
冲冲靠桌边一直就看着,
看她的腿。腰,腹,上围。颈,下围……无一不熟悉,
冲冲突然说“你膝盖上那块小疤怎么不见了。子牛,你发现没,最近你身上连一些小黑痣都不见了。”
子牛自己都没留意,她身上本来这些东西就浅,没想他比她记得还仔细。不过,子牛是觉得自上次短暂“还原五岁”之后,皮肤更好了。这也是她不对那次惊险耿耿于怀的原因,像总算当怪物捞着点好处一样。冬布来扛。
子牛也没大惊小怪,轻描淡写地“没了还不好,管它怎么没的,”准备提长裤了,冲冲抱了过来,
此时,子牛上身就兜着那两根红色,下边儿t红点缀稍丰腴的腹股间,长裤还没提上来,
冲冲低头亲她的蝴蝶骨,低低笑,手帮她提长裤却还在调整“要这样穿,红绳要露出皮带外,”子牛仰头下巴磕他肩头“太骚了。”她也不属于完全想不开,既然答应了他,就任他掰。子牛就是这点招人疼,决定了的事儿就不作了。
再看,子牛一身水灵的嫩,掩映在大红细线里,下面是正经的警裤……冲冲想,哪个男人受得了撒!他的子牛不是骚,是纯真坦荡与烈艳勾得死人呐!
子牛警服穿好,再看冲冲穿他的,
天下也只有她能享用冲冲如此骚野的付出了,
不怕丑不屑骚,当男孩儿如此完美的上身穿上和她一样的红罩绳,子牛以为自己会笑话他呢,结果……很好看很好看!子牛绕到后边看他的背面,虽浪媚的一塌糊涂,但不得不承认,画儿一样漂亮。子牛推了下冲冲“害人精。”冲冲回头冲她一笑,弯腰捡起警裤穿上,洒脱,玩世不恭,老妖精一样。
子牛打开门出来,翀心见她也没多意乱情迷样儿,稳稳的,不晓得刚儿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翀心两手还环着胸,“搞半天你真跟他打得火热了,难怪总叫不动你了,是呀,极品小鲜妖被你三两口都咬成警察了。”
子牛揉眼睛“他前段时间负伤了的,”
“啥?”翀心从门口看一眼里面的冲冲,冲冲正在桌边整理值班本,
子牛摸着腹部,很尽责般描述了一番冲冲负伤的惊险场面,
翀心手臂都慢慢放下变成叉腰了,“那孙子捅了人还敢抵赖!”
子牛啥也愿意跟她说就是,“没赖成,后来……”刚准备连朝犁的壮举都侃出来,冲冲走出来“哟,姐这会儿来不是叫咱们去过节的吧。”朝犁的部分还是掖着点比较好,子牛这方面迟钝,翀心可不傻,一来二去想明白,自然想得明白他和朝犁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