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龄兄,南隋能有今日,你功不可没,何必埋汰玄霸呢?”李玄霸尴尬的挠了挠头,摆出笑脸,安慰道:“现在时机未到,还要委屈兄长在这牢笼里多待些时日。”
房玄龄很有才华,但李玄霸基本没有让他跟随大军出征过,其实这并非李玄霸不相信房玄龄,他只是担心随着历史的改变,房玄龄这些人会遭遇不测,所以一直试图保护他们。
抱怨归抱怨,房玄龄也知道李玄霸很重视他,不然当初也不会将他从偏远的地方请到洛阳,想到这里,他朝李玄霸拱了拱手,不再多言。
“无忌兄与萧铣相识,此番前往江陵,无忌兄肯定是要去的。”安抚好房玄龄,李玄霸重新说起正事:“但谁也不敢保证,大哥会相信萧铣归降南隋,所以,玄霸决定和无忌兄一同前去。”
“有传国玉玺为凭,李建成又怎会不信?”听说李玄霸又打算离开江都,魏征吹胡子瞪眼,急道:“你回来不到一个月,身体尚未养好,这件事就交给别人去吧。”
传国玉玺只是一个象征,大唐废代王自立,本就不把所谓的正统放在眼中,哪会在意文书上是否盖着那八个字?再说当初在冠县,李孝恭当着李玄霸的面都敢假装不认识,传国玉玺的威慑力可想而知。
魏征懂这个道理,所以他话说到一半,连忙话锋一转,劝说李玄霸派其他人陪同长孙无忌去江陵。但是在南隋境内,能够代替李玄霸的人,只有李智云。
“你们很清楚,智云目前的能力,担不起这样的重任。”李玄霸摇了摇头,否定了魏征的提议:“玄成兄的好意,玄霸心领了,但兹事体大,玄霸必须亲自跑一趟。”
魏征跟随李玄霸多年,对于李玄霸的脾性十分了解,凡是李玄霸决定的事,其他人根本劝不动。但魏征也是很执拗的人,他冷着脸,不理睬李玄霸的解释。
长孙无忌微笑的看着李玄霸和魏征,见他们僵持不下,便开口道:“玄成兄,大德的安危你大可放心,无忌就算丢掉性命,也会保证他毫发无损的回到江都,再说,如果此行真的会又危险,无忌又岂会同意带他?”
自从与长孙无忌相识,魏征便觉得他深不可测,此时听他这么说,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下来。
“萧铣的事,不管是否能成功,都值得去一趟。”房玄龄与魏征的想法不同,他认为像李玄霸这样有能力的人,就该多做一些事:“可是公子去了江陵,沈法兴那边该如何处理?”
李玄霸只有一个人,分身乏术,他一走,便没人能够压制住南方官员的势力。
朝廷依旧分为周国公府和南方官员两大派别,房玄龄担心在沈法兴一事上会出现分歧,毕竟沈法兴也是南方人。
‘“离开之前,玄霸会将此事安排好的。”李玄霸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答道:“玄龄兄不是想做些事么,玄霸觉得这件事就挺适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