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奴婢被拦胡了!”翡翠郁闷道:“奴婢这还是把大的呢!”
秦妈妈则是笑道:“王妃今儿这手气,老奴这个月的月钱都要保不住了。”
珍珠和琥珀在一旁看牌,也都笑道:“秦妈妈,谁让您点炮最多,可不是得把月钱输光!”
“妈妈该不是让我吧!让我看看牌!”萧沐烟伸手把秦妈妈的牌推倒。
“老奴真没让。”秦妈妈把手一摊,“老奴今儿是真手气差。”
“哈哈,妈妈这牌比我的还差!”琉璃笑道:“这么一对比,我心里平衡了。”
萧沐烟一看,秦妈妈那牌句不成句的,委实不像样,也忍不住笑道:“难得妈妈今日当一回散财童子,不打完四圈不许下桌哦!”
娱乐就是娱乐,她一向不喜下人们让她。最早秦妈妈她们还暗中喂牌,被她发现后好好说了一顿才改正。如今大家上了桌都是动真格,反倒更有意思。
其实不论输赢,萧沐烟最后都不会让秦妈妈她们吃亏。做奴婢的每个月就靠月钱和主子的赏赐,存点钱也都不容易。
这一番玩闹,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打发过去,到了傍晚要用晚膳时,萧沐烟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王爷今日还未回?”
话一出口,萧沐烟自己就愣住了。
“王妃,王爷今日已经出城了。”翡翠道。
“嗯,一时忘了。”萧沐烟失笑,果然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事。以前不管诚王会不会到后院来,她都会问下诚王什么时候回府的。
“王妃可是想王爷了?”琉璃道。
“嗯。”萧沐烟没否认。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想的。毕竟刚得知诚王要走两个月时,她心里还挺高兴,觉得自己是解放了。如今看来,还是低估了诚王的存在感。
这一年多,她已经习惯自己有个夫君,习惯每日都要问一问诚王的情况,习惯下意识地操心和打点诚王的生活起居。
突然一下这个人不在身边了,还真有些不习惯,这心里也似乎有点空落落地不得劲。
而此时的诚王却并没有想萧沐烟。
他和景王的运气实在不太好,出了庆安城三十里地就遇到了暴雨,马车陷在泥地里出不来。好不容易等雨停了,马车也从泥地里弄出来了,天已经黑了个彻底,连驿站都错过了。
出来办差第一晚就得露宿荒郊野外,两个从小锦衣玉食的王爷都有些无语。住宿条件差就算了,这危险系数也增加了。
所以诚王这会可没闲情逸致儿女情长,正和景王商量着怎么分配各自的侍卫,好平安度过这一晚。
“侍卫们分两班巡逻吧,两个时辰换一班,大家可以换着休息,这样能保证明日还有精力赶路。”景王道。
“嗯,听二哥的。”诚王点头。景王虽性子傲了些,但能力并不差,他并不介意偶尔候当一个听话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