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沈心然的医术了得,但他画画的功力,则十分的笨拙。
本来他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就不怎么喜欢。
当初嫁到,平宁侯府,因为余少恭极其迷恋诗词,他便硬是逼着自己学诗学词,甚至学了一年的琴棋绘画。
不过他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诗词全是捡别人的名流篇来背,自己是一点都不会做,秦奇绘画也一样,只是能装个样子而已。
所以他现在画的,一个圆啾啾的头,一根火柴棍子,两个祖孙围着这幅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惊得沈心然提醒,才知道原来沈心然画的,是人……
沈心然,把这个火柴棍子一样的人画好之后,然后照着这个火柴棍子人的形象,画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不得不说,沈心然的绘画技艺虽然卓略,但是这样简笔的,形象,反倒更能清晰的表达出她想要表达的动作是什么。
一套画下来,李鸣钺倒是有几分懵懂了,他脱口而出道,“你这画的是,肥鸭……?”
闻言,沈心然翻了个白眼,纠正道,“这是仙鹤,这是我祖上传下的一套秘籍,名五禽戏,是模仿五种不同的禽类的动作,能治疗风湿,活动关节。”
“啥玩意儿?模仿这东西,就能让我这手脚跳跃起来,活动起来,不再僵硬疼痛?甚至像你画的这肥鸭一样能飞起来?”老头有些不信。
沈心然也懒得跟他解释,径直到“飞不飞得起来,我不知道,但是您若每日清晨起床后,把我画的这一套仙鹤舞,练上两遍,关节会灵活许多。”
说着,沈心然取出一套银针。
上次打造的12枚银针,除了有六枚插在头发上,粘了不同的毒之外,他还有六枚没有沾毒药的,贴身存放着。
“当然了,单恋仙鹤舞,是不能达到效果的,还得隔三差五,针灸一次,放出关节里的积液,才能事半功倍。”
沈心然向来喜欢用行动说话,他直接瞄准了老者的关节穴位,用银针扎了下去。
这老头,原本可是个练武的,按理来说,不可能轻易让沈心然偷袭成功。
可一来,他四肢关节长期僵化,反应比较迟钝了,即便脑子下达了命令,手脚却要慢上一步,二来他也没想到沈心然一个女娃子,而且年纪轻轻才十三四岁的模样,却说查就查,当真是一个快狠准,而且最主要的是沈心然居然能够轻易的用肉眼就分辨出穴位的所在,而且准确的扎在了他的穴位上,银针扎上去,他一点都不疼,只感觉到像蚂蚁咬了一口一样酥酥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