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妈，你要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这大清早的，我还说中午回家吃饭呢。”

凌尧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纪攸宁，她张了张嘴，嘴个嘴型，“你妈妈来了？”

纪攸宁睨了她一眼，不理。

沈凤玲笑了笑，“我昨天听张嫂说，你不用她来打扫卫生了，她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来了，所以我就想着过来看看。”

“攸宁，为什么不用张嫂来打扫了，你是新请阿姨了吗？”

“我......”纪攸宁刚要说些什么，正好斜眼瞥到一旁的凌尧，他及时改口，“是的，，妈，张嫂要忙家里的，每周还要过来帮我打扫公寓，太辛苦了，所以我就自己找了个保姆。”

保姆？

凌尧眉头微蹙，他说的保姆，指的是她吗？

“妈，我现在正准备出门呢，要不您改天再来？”纪攸宁试探性的问了句。

随着他话音一落，沈凤玲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她说：“我都准备到了，还有两个路口这样，没事你有事就先去忙，我去你那里看看。”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顺便给你新保姆交代一些事情，不然我总是不放心，你看看你那里，那么大的房子，连个锅碗瓢盆都没有，冷冰冰的，哪像是个人住的地方。”

当初她说去准备家具，结果被纪攸宁拒绝了，他说自己在家又不煮饭，放那些东西也只是摆设，还占空间。

虽然沈凤玲平时对孩子们都很随意，看着不管不问，好像每个孩子都很独立，能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