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何必呢，，面上给人一副死人脸，背地里又偷偷看着人家，老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纪攸宁没有理他，只是淡淡吐了句，带着命令的口吻，道：“开车。”

莫寒发动车子，依旧喋喋不休，“我现在都还没从你已婚的震惊中缓过来呢，你说你，结婚还偷偷的结，也不跟兄弟们说声。”

“不就一张红纸，没什么可说的。”

纪攸宁淡淡的回了句，视线落在车窗外，看着车来车往，神色有些暗淡。

这什么情况，说得这么可悲？

莫寒偷偷瞄了眼后视镜，继续打探道：“话说，你什么时候领证的证啊？前段时间还跟我们开玩笑说跟谁结婚都是结，跟陈景云也一样......”

“确实跟谁都一样，也就是那个时候在民政局看到她了，就顺便领了个证而已。”

“那个时候......”莫寒突然恍然大悟，惊讶的回头看了纪攸宁一眼，不可思议道：“也就是说那天你真的去了民政局，没等到陈景云你就是跟别人领了证？”

纪攸宁淡淡的“嗯”了声，有些不耐烦。

“你这结婚也太随便了吧？”简直难以相信，一向清冷的纪攸宁，竟是在这种情况下，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本结婚证。

“老纪，对你来说就是顺便领了个证，可是你有想过人家姑娘吗？人家是这么顺便的吗？”

刚才看到嫂子的态度有点不一样，分明就是动了心的，而且老纪好像也有点......

纪攸宁收回目光，盯着莫寒的后脑勺看了许久，道：“她比我更随便，婚姻对她来说也不过一潭死水，随便得不能再随便了。”

“......”莫寒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虽然之后一面之谈，但是他真的是发自内心觉得凌尧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而且她好像很维护老纪的样子。

但是老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