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了，纪攸宁心里很不爽，但是他也不能怎么样，在他的字典里，就只有服从两字，所以他很霸道的掰过凌尧的脸，然后擦拭她脸上的泪痕。

凌尧的小脾气一上来，也是倔得像一头驴似的，直接推开纪攸宁的手，“你别碰我。”

“生气也要有个度，差不多就行了。”

纪攸宁的语气还是很好，也很有耐心，他发现自己的好脾气，真的都是被凌尧给慢慢磨出来的。

但是这个女人真的一点都不懂得知足，反而还得寸进尺，总是跟他作对。

凌尧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反正有些话也已经说了，他们也都听到了，凌尧也不怕她们再听到什么。

她凝视着纪攸宁，“呵，我也不想跟你生气，但是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

“你有说过什么吗？或是问过我什么吗？”纪攸宁反问。

“那好，我现在问你，阳阳是谁？”

“......”

纪攸宁突然沉默了，而凌尧最怕的就是他的这种沉默，良久，他扯了扯唇角，“凌尧，我......”

“好了，你不想解释就不必解释了，”从他的沉默她已经看出来了，“我也不想再问你什么，至于阳阳......这是你的私事，我没打算问，也没有资格问。”

“只是纪攸宁，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事我不过问，而我的事你也别管。”

后面这句话，凌尧说得特别平静，面上毫无波澜，犹如一滩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互不干涉，这是一开始就约定好了的，可是现在，他们想干涉的似乎都有点多了，既然做不到尊重彼此，那就回到最初吧。

凌尧走了，纪攸宁却没有勇气追出去。

他在原地了许久，脑子里不断的在重复着凌尧刚才说的话，让他开始不断的反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