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冷，就像是千年冰川上的寒冰，融化不了，却能冰化一个人的心。

凌尧紧紧的收住自己的双臂，恨不得将他镶进自己的骨子里，在此刻，所有的恐惧都化成最后的勇气，她说：“纪攸宁，我爱你！”

她想，或许“我爱你”这三个字能换他一个回头。

凌尧的话，让纪攸宁感到十分意外，纪攸宁只觉得心尖一颤一颤的，他十分讨厌这样的感觉，对于凌尧，他说得上喜欢，可是阳阳......

对不起，他还是选择了后者，所以在凌尧话音一落下的时候，他就果断掰开腰间上的手，冷道：“凌尧，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

一字一句，如同刀尖一般剜在凌尧的心尖上，疼到窒息。

凌尧身体一晃，差点没站稳，看着纪攸宁拉开门，她还是冲着他的背影吼了句，“纪攸宁，你要是走了，就真的失去我了。”

声音散在空气里，传得很远，可回应她的却是一道沉重的关门声。

一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终究还是输给了初恋。

杨诚就站在楼梯处，看到纪攸宁出去，他赶紧追过来，很担心的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凌尧转回身，目光空洞的看着某处，笑道：“你也走吧。”

“夫人，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二公子追回来的。”

呵呵，追不回来了，永远都回不来了。

杨诚走了，客厅里就只剩下凌尧一个人，她以为自己能够很坚强，结果还是蜷缩在沙发上，抱膝痛哭起来。

可能这辈子，她都不会再有像今天这样狼狈了，毕生的勇气和卑微都撞在了今天，她堵上自己的所有，最后却输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