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离开了。
被留下的师兄朝着屋内道,
“师父。”
“清远,你进来。”
被唤作清远的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整理好衣衫走了进去。
静室内,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坐在窗口处,也正在描着一幅画,这女子一副姣好的面容,清秀中又带着些俊美。
而静室的四周也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画。
清远走了进来,对着她行礼道,
“师父。”
女子没有抬起头,依旧专注于自己的画。
但是却开口回应了他,
“刑事堂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清远回道,
“师父,自从二师叔掌管刑事堂之后,有人多弟子都被安以各种罪名斩杀,其中就有三师叔刚看好的一个小师弟,因为回山路上碰见了其他事情而被废了全身功法。”
听到他这么说,女子手中的笔顿了顿,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清远应了声是,却在离开之际想起了刚刚的笙歌,他对着女子道,
“师父,今日云端来了两个生人,不知道与云端有什么渊源。”
女子摆了摆手,
“既然是你四师叔放进来的人,自然有他的道理,不必如此在意。”
“但若是真有动静,及时向我汇报。”
清远:“是。”
话说这边笙歌刚离开就遇到了麻烦,她看着眼前将他们堵住的一干人等,眼中露出了寒光。
虽然他们都穿着云端的服饰,但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们的腰间都佩戴着一个上面写着刑字的令牌。
笙歌道,
“各位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带头的人拔出剑对着笙歌道,
“你们二人是云端的弟子吗?”
笙歌敷衍道,
“是啊!怎么了!”
那人脸色一变,
“云端有规定,正规的弟子必须穿云端的衣服,你们二人既然是云端的弟子,为何不穿戴整齐,而且我从未在云端见过你们,万一是从外界来的奸细也未可知。”
听到他这么说,顾寒之的眼神一冷,落在了说话的那个人的身上。
那个带头的人立马就被顾寒之的冷气震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顾寒之刚刚所用的功法根本就不是云端的功道,他随即道,
“你们果然不是云端的人。”
“来人,把他们两个人给我绑起来。”
听到他的命令,手下的人立马整装待发,而此时一道清脆的身音传过来,
“睢师兄何故动用这么大的人力?”
被叫做睢师兄的人看到来人之后眯了眯眼,
“刑事堂的事情,林师弟也要管吗?”
笙歌一看到那个所谓的林师弟以后惊讶了一下,
这不是刚刚那个在桐树下画画的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