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轻云:“你说什么?”
司徒杰握住她的手,
“有个叫重音的孩子,他在调查当年”
“清远师兄,你真的不告诉我你们家的那张地图在哪里吗?你的父母兄第可都在等着你呢,我告诉他们你被我囚禁在了云端,他们都很着急呢,只要你们一方说出来地图的下落我都不会为难你们,清远师兄难道还不愿意说吗?”
“你究竟是听谁说的那张地图,我根本从未听说过。”
睢楚见他仍不松口,扬起鞭子就要往他身上抽去,就连清远也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一把短剑横在那根紫鞭中间,竟是被人从中间截了下来。
清远睁开眼睛,竟然看到林子鸢就站在门口,手中的动作还没有落下,那把短剑是他抛出去的。
“林师弟。”
林子鸢的身上有着斑驳的血迹,明显是被外面的机关给伤到了。
清远看到他身上的血迹时担心的问道,
“你没事吧?”
林子鸢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伤口,他摇了摇头,
“一点皮外伤。”
说罢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个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的睢楚的身上。
睢楚看到他,目光微微闪躲了几分。
林子鸢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有闪躲。
林子鸢嗤笑,
“怎么?现在不敢见我了?”
睢楚愣在原地,在听清楚他说话之后的嘴唇努了努,回道,
“不是。”
林子鸢走过去,对他道,
“看着我。”
睢楚的嘴紧了紧,
林子鸢又道,
“看着我!”
睢楚这次终于把目光抬了起来,
“林子鸢!!!”
睢楚没想到他会吼自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吼道,
“睢楚!!!”
两人怒目而视,谁都不了肯放过谁。
“你是真的忘了我当初跟你说过的话了,对,你少时是经常挨打,但你是不是忘了每次挨打之后子珂都会给你包扎伤口,并且给你带吃的!你没有比不过那些人,你们睢家虽然只是一个依附于我们林氏过活的一个家族,但我何曾对你有过偏见,你又何必在意他们对你的看法!何必整天将庶出这两个字挂在嘴边!”
睢楚看着他,藏在嘴唇下的牙齿咬了咬,
“你都听到了?”
林子鸢:“怎么?你还怕我听到?还是不想让我听到原来你的心中这么阴暗?很庆幸的是,刑事堂的机关虽然设的精巧,但你别忘了,五师父教给我们的窃听计是我们师兄弟独有的功法。”
天知道他在听到睢楚对着清远说那番话的时候心里有多么震惊和痛楚,他真的没有想到他原来这么阴暗,他只是以为他投错了师门,跟了二长老,仗着刑事堂为虎作伥只是因为因为向往权利,等享受够了他就会反思自己,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让人失望。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看到我被我父亲辱骂的时候,被下人们冷言讥语的时候,是,你和子珂是对我很好,我也曾经想过好好的做一个善良的人,但是后来我发现根本不可能,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那么冷的天,那些下人将衣物全部都抛给她洗,她的双手都腐烂了,却还要为我缝棉衣,就连生病了也没人会愿意给她看病,你知不知道,为了不让她受痛苦,我亲自拿棉被把她捂死了,因为我真的受够了!我不想看到她低声下气的样子,不想看到她甘愿受苦受累的样子,与其那样的活着,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林子鸢听到他的话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感觉到胃里翻滚的厉害,他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和一个如病犬一样的人称兄道弟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