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菲越想头越疼，断片，彻底断片。

“绿豆……绿豆……”

她不能说话，但可以用心声，就是不知道绿豆能不能听见。

精灵睡的迷迷糊糊，听到主人叫它都懒得动弹。“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忙着呢。”

听到精灵的声音夏芳菲心里踏实许多，只要有这个小家伙在一切都好办。

“我这是怎么了？”

夏芳菲头嗡嗡地响着，她记得好像跟宿舍同学一起去吃饭。

然后——

喝酒，对，在酒吧跟安安一起喝酒。

后面的记忆模模糊糊，零星片段，根本拼凑不起来。

精灵懒洋洋地说：“跟你老公滚床单啊！你把他扑倒了，吃了，啃了，连骨头都没剩。”

夏芳菲头轰的一下炸开了。

零星片段拼凑出一个画面，她好像被绑架了，然后安安还要直播。

“死绿豆，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精灵“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你自己起来看看，这地上的血迹都可以证明。”

精灵没胡说，地上的确有血迹，冰榻上也是，许多地方都被鲜血染红。

有她的，也有他的。

玄司徒左臂受伤，子弹一直没有取出来，昨晚二人缠绵时，她一次次抓着他的伤口。

夏芳菲也想起来看看，可现在她是真的动不了，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好像被车压扁了一样。

“我怎么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