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三个活人，一目了然。

但人的肉眼所见之物有限，他们看不见锦然。

锦然飘在墨倾的身旁，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你真的是魔法少女吗？”

“代表美丽and可爱的魔法少女，你怎么还不施展魔法除掉我？”

“呵呵，你做不到，因为你还不是魔法少女，所以你做不到。”

锦然低声娇笑，笑声如同一把把削铁如泥的利刃，不间断地戳在墨倾心头。

“你胡说，我代表美丽and可爱，我是美好and纯真的化身，我是魔法少女。”墨倾他咆哮，他否认，剧烈的反应倒像是被戳中心事的心虚。

锦然继续说道，“你不是魔法少女，至少你现在还不是魔法少女。”

锦然循循善诱，“你知道你为什么还不不是魔法少女？你想知道如何成为真正的魔法少女吗？”

“去T国做手术？”墨倾脱口而出。

“不是，性别从来不是关键，魔法少女只是一个统称，在我的印象里，有女的魔法少女，也有男的魔法少女。”

墨倾的双眼发出骇人的亮光，“男的魔法少女？”

锦然冷哼道，“你以为我是喜欢才会以无实物状态游荡世间，为祸苍生？不是，是因为有一位男的魔法少女发现我的存在，我的身体被他打成飞灰。要不是我逃得快，我早魂飞魄散了。”

墨倾面露犹豫，“你是邪恶的存在，你的话是魔鬼的低语，不能相信。”

锦然飘来飘去，停在墨倾的正对面。

“以灵魂的状态，飘荡人世多年，我累了，我不想再逃了。”锦然躬了躬身，“我告诉你办法，你成为魔法少女后，请饶我一命。我也答应你，从此以后，不再作恶。”

墨倾认真考虑，他是魔法少女，或即将成为魔法少女。

魔法少女热爱和平，守护正义，不喜杀戮，邪恶有意放下屠刀，他会给它一个机会。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