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迅速理解现状，她来得不早不晚，如今恰恰是原主丧失力量，水家覆灭的前夕。

秦不凡怒目而视，愤愤不平，水家藏污纳垢，仗势欺人，若不出手教训，恐怕天龙城将成为水家一言堂，百姓深处水深火热之中。

锦然紧握着青霜剑，剑身流淌的鲜血于剑尖汇聚，滴落到地面，晕染出一个圆。

当时，原主出言解释，这些人在水家老祖宗的灵堂前，不仅出言不逊，还大打出手，打翻棺椁，侮辱先人。

水家老祖宗是水家的大功臣，水家子孙无一不敬爱他。

水家老祖宗含恨咽气，水家子孙悲痛欲绝。

那些恶客打翻棺椁，毫无悔过之心，甚至出言羞辱水家老祖宗的遗体，身为水家之人，如何能忍。

水家老祖宗从小把原主带在身边教养，感情之深，远超其他谁家子孙，原主忍无可忍，怒拔青霜剑。

死者为大，原主此举，有错但可以理解。

秦不凡充耳不闻，在他看来，原主杀了人，就得认错，就得赔罪。

在实力至上，弱肉强食的世界，秦不凡的话语十分刺耳，难以理解。

若是换做其他人家，他们极有可能会将羞辱他们家祖宗的仇人，尽数斩杀，不分老幼，不分男女。

秦不凡要求原主道歉，原主绝不道歉。

他们可以羞辱他们这些水家子孙，却绝不能羞辱他们水家的祖宗。

秦不凡摇头晃脑，果断出手废了原主的一身修为。

“水锦然，告诉我，告诉大家，你眼中可有王法？”秦不凡高声道。

锦然道，“王法铭文规定，辱父母长辈之人，杀之无罪。”

实力至上的世界，可能没有杀人偿命一说。

秦不凡被噎住，“那你......你也不能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