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危机刚解除,穿着白色中衣披着外套的春儿,带着几个家丁顺着狗凄惨的叫声匆匆赶来。
处理小腿和手腕伤口的金蝉儿没有直接躲进《月光宝盒》,就这样被活生生得擒住了。
被扰了好梦的春儿,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她瞟了眼家丁牵着的惊恐大狗,大狗发亮的毛皮上鲜红的血液吸引了春儿的注意,她二话不说扇了金蝉儿一巴掌,怒道: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我府上的狗!”
家丁添油加醋又道:
“春儿主子,咱们今天从后院拿了三条狗守夜,如今四下寻找,只剩这一条!”
被冷不丁扇巴掌的金蝉儿趁着空档挣脱了家丁的钳制,朝着春儿就是一脚,摁倒在地后,又握紧拳头一阵狂殴,发狂的金蝉儿被围上来的家丁用麻绳五花大绑,绑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大粽子。
挣扎的金蝉儿绑着头发的布条掉落,被丫鬟扶起的春儿看清了被绑之人的模样,仰天哈哈大笑,狰狞的面部一抹红唇扯动:
“可真是冤家路窄,打个半死都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可真有蛇妖的风范啊!”
“我不是蛇妖!”金蝉儿反驳道。
“管你是还是不是,你都是,洗不清了!”春儿得意地说着。
管家想着不翼而飞养了两年的大狗,愤愤不平得上前踹着瘫坐在地的金蝉儿,他一边使劲踹,一边借着春儿主子的淫威骂道:
“在主子面前,如此随意躺坐着,成何体统!”
隐忍的金蝉儿原本想躲回《月光宝盒》里,可是迫在眉睫的她必须先洗去自己“蛇妖”的帽子,要是再凭空失踪,自己就真的有口难辩了,到时候总不能把这些人全部杀掉灭口吧!
“狗呢?”管家问。
“杀了,全杀了!”金蝉儿吐了口咸甜的唾沫。
管家顾不得形象踹飞了金蝉儿,表情骤然僵住后朝着春儿猛地跪倒,颤抖着声音求饶道:
“这狗可是大祭司的最爱,咱们私自拿出来看家护院,本就是不对,这现在,平白无故少了两条,祭司怪罪下来怎么办!”
“犯人不是在吗?再说要不是你说人手不够,怕贱民再次闯进府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失误!把她快点处理掉,祭司怪罪下来就说偷狗的来了一趟,被就地处罚了。”春儿不耐烦地说完,就让下人点灯回屋了。
得了命令的管家快速让人着手办理,另一边姜子牙的马车也停到了姜府的大门口,马夫看着堵在门口密密麻麻的人群,跟假寐的大祭司禀告着情况。
沉稳的姜子牙眸色一变,先派护卫打听具体情况,后让车夫勒紧马头调转方向,朝着后门狂奔,一阵马蹄滴滴哒哒,姜子牙进了府中。
不安的姜子牙急步往前厅赶去,快被处死的金蝉儿看着锋利的大砍刀做着最后的挣扎,她不停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