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山耶律仁先的中军大帐内,当耶律仁先看到情报之后开心的笑了,而且在耶律仁先看来这是天无绝人之路,是上天给了自己一次反败为胜的大好机会,在信中耶律仁先得到了耶律重元大军粮草辎重的存放地。
俗话说得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为了保证自己粮草的安全,耶律重元将自己的粮草大营放在了弘州,此时耶律仁先得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想将耶律重元的粮草大营给烧毁,一旦耶律重元没有了粮草,就会立刻撤军,毕竟粮草是关键,没有了粮草这仗也就打不下去了。
但是这其中的困难也不小,弘州距离白登山虽然不是太远,骑兵也就一日的功夫就能够到达,可是从白登山到弘州,这一路上都是南辽军的防御重心所在,在加上耶律重元为人谨慎,不可能不在弘州布下重兵,因此要想焚毁弘州南辽军存放的粮草困难还是挺大的。
“末将耶律贺拜见王爷。”耶律贺进来行礼道。
耶律仁先亲切的对耶律贺说道:“贺儿,快起来。”
耶律贺起身后向耶律仁先问道:“不知叔父这么晚找孩儿所谓何事?”
“唉!”耶律仁先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战局对我军日间不利,在这么打下去恐怕西京就保不住了。”
耶律贺有些不解的说道:“叔父何处此言啊!我军主力未损,而且背后又有西夏支持,就算进攻不足,但是保守总应该绰绰有余吧!”
耶律仁先么没有好气的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谅祚乃是一个卑鄙小人,无利不起早的家伙,等着他支援做梦吧!我们从西夏购买的物资比市场上的要高出两到三倍,而且卖给我们的兵器、盔甲大部分都是劣质货;更何况辽夏之间素有间隙,两国原本就针锋相对,要不是我们处于劣势地位,也不会和西夏结盟。”
“叔父的意思是,李谅祚根本不是真心帮助我们。”耶律贺说道。
耶律仁先冷笑道:“他巴不得我们和叛军之间两败俱伤呢!这样他就可以浑水摸鱼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干嘛不停止内战,一起将西夏给灭了呢?”耶律贺不解的问道。
“攘外必先安内。”耶律仁先说道;“行了不说这些了,叔父叫你来是想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本王已经查明,叛军的粮草全部囤放在弘州,本王给你一万骑兵,你把弘州给本王拿下来。”
“是,末将领命。”耶律贺接下军令道;“叔父用不着一万骑兵,三千精骑就够了,这一路上都是叛军人多了反而会比较麻烦。”
“好,就按你小子说的办。”耶律仁先同意道;“不过我告诉你小子,要是拿不下弘州提头来见。”
“遵命。”耶律贺行礼说道。
当天晚上,耶律贺钦点了三千精骑换上南辽军的军装偷偷摸摸的向弘州摸去,与此同时燕王耶律沐和燕姝二人率领三万铁骑正在杀向怀仁,南北辽两军都向对方的要害位置捅去,双方为了保证自己突击先锋能够取的胜利,竟然都在清晨向对方发动全面进攻。
战场之上最好玩的就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是一场空前的决战,此战的命运关系的西京大同的归属,双方在这一刻都投入了所有的兵力,其中南辽军耶律重元一方投入了十二万大军,耶律仁先一方投入了八万大军,双方围绕青陂道展开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野战。
决战一开始,双方都投入了最强的兵力,都希望能够在第一战中取得优势,耶律仁先虽然在兵力上处于劣势,但是却占据了有利的地形,耶律仁先的八万大军中,其中最为精锐的是三万宫帐骑兵,这是当初耶律洪基调往大同的,剩余的五万大军则是以步军为主。
而耶律重元的南辽军有五万精骑,和七万精甲组成,步骑混合是南辽军最为精锐的军团,战斗一开始耶律仁先首先发动进攻,三万宫帐骑兵如同一把利刃直冲耶律重元的中军,耶律重元也不示弱派出三万铁骑应战,同时派出一万巨盾兵和一万长枪兵在骑兵的后面组成第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