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没理会她。
“不应该呀。还是你吃了什么。对你吃了什么,听说你被雷击,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被雷击还能活下的人。能不能告诉我用的什么方法”。
这一路不停的询问。王峥却从不答她一句。
直到出了瘴气林,那些个原本在王铮衣袍上细小蠕动的虫子,早就失了踪影。
而那个车夫还是完好无损的样子,但是王征还是十分的不放心,让他脱下了上衣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车夫皮肤之下,并没有泛着青紫的痕迹,也没有细小的虫子蠕动的痕迹。这才略微的放下了心。
“我说王大人这般胆小。是怎么在朝堂之上混成二品大员的”。
王铮默默地收回了眼神,让车夫穿上了衣裳,这才是走过瘴气林开口的第一句话。“我若不这般细小谨慎。别说是二品大员,早都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面了”。
巫女没有再回话。只是不在意地拍了拍手腕儿,王铮是眼看着她手腕之中洒出了一些天蓝色的粉末,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于是,王铮拉过她的手腕,顺手的在车夫的身上拍了拍。
那天蓝色的粉末也拍了车夫的一声。拍完了之后却依旧执着巫女的手不肯松。
“巫女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些究竟是什么。咱们俩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莫不是以为带回我去告诉你们的族人,我是朝廷的二品大员或者是把我当做人质,你们的族人就能接受你。莫要异想天开了。你若是不与我站在一条线儿上,到时候谁先死还不一定了”。
弱小的身躯,使劲儿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儿。扬起脸,咬着后槽牙,眼睛晶亮地对着王铮说道。
“王大人好眼力,这般,在阳光影印下的粉末,你都能看得见。不过,你可知道这些是什么,就敢往车夫身上拍。王大人可能是我见过的最无知的人了”。
只见那车夫被拍完儿那天蓝色的粉末之后。突然间浑身痒痒得出奇,不停的挠。
怎么挠都觉得不过瘾,直到身上出了一道道血红色的丝杠。在要拿下去的话就要血肉外翻。
彼时见巫女撤回去的手腕儿再一翻转,白色的粉末,又丢了那车夫一脸。这才止住了他不停挠痒的动作。
斜着眼的对王铮继续说道“这是我在巫苗用来证实自己身份的东西。凡巫苗之巫女,总有一样过人之处。巫苗大多数蛊虫,对我没有任何的用处。诚然,可能像你所说的一样,我天生就有这种病,是医治不好的。这种剧毒的药粉,普通苗人一闻就知道。整个巫苗也只有我自己能撒在自己的身上,而任何事情都没有。换了别人就会肠穿肚烂,痒痒而死。”
王铮并不相信,这世上真有,这样可以辟百毒之人。
于是沉默了很久,看着眼前这个不丁点儿大的小姑娘。刚才把上她的手腕儿的时候,顺便的给她把了个脉。
一时间,无数的疑问涌入心头。这个世界之上,其实有为数不少的侏儒症的小矮人。
王铮自己以前也见过。甚至师傅还治过这种病,虽然没有治好。可是到底他们还是有一些研究。
可刚才给这个巫女把脉,好像并不是那个样子。无数个疑问,在心口翻涌不停,到最后也都只变成一句。“你小时候是被上一任巫女所养大的吗。”
眼前的这个巫女,并不介意被王铮提起小时候的事情,满不在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