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天被羞辱的还在,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儿,这般的讽刺于他,还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到底还是心伤了许久。
于是,沉着脸一直默不作声,直到王铮走进了,也不肯再抬眼看一眼。
王铮也没有生昨晚的气。人家是谁,陛下眼前的红人,督主靳望呢。
于是拱了拱手道,“劳烦靳督主这么一大早就在诏狱门口儿等我。还是本官有点儿不识相了”。
靳望一声不吭。就往诏狱里面走去。缇骑们一个一个的不敢吱声,在旁边战战兢兢。
比时见王铮一派的悠闲自在。跟着靳望的步伐一直走到了不见天光的牢狱里面。
见那些个老头儿老太太,瑟瑟缩缩地躲在一角。本来靳望就淡漠的脸色上,凤眼微微的一眯。
缇骑们一个个头就缩得更紧了。督主,这是更生气了,只听见靳望的声音略微的发涩。带着不易察觉的荒凉问道
“这下子,可相信我是东厂的督主了吧”。
“信了,信了,您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讲故事,给我们听吧,你知道的,从头到尾说个明白。若教我们察觉,这其中一丝有假,这诏狱里面的百80种刑具,少不了让你们挨着个儿地享受一番。放心,不用完最后一种刑,保准吊着你们的命,比苗疆的巫蛊还好玩儿呢。”
于是,老头儿老太太,相互推脱着,你讲你讲。
就怕这中间稍微有一个不如意,自己年岁大了,再忘记一点儿,就可以亲身去感受拿百八十种刑具了。
推脱的靳望眉头深皱。
彼时见王铮轻轻的点了其中的一个老头儿,就是昨天那个听闻王翦一家五口全都丧了性命就昏了,过去的老头儿说道。
“来,你说”。
老头儿颤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鼻子“大人,我是这里面岁数最大的一个。您让我说,您也不怕,我说岔皮了,记忆可不太好使啊”。
“没关系,你说,我相信你”。
王铮甚至隔在牢狱的外面,盘腿而坐了下来,彼时所有的缇骑们都立得僵直。
只见王大人毫无上官威严的。屈膝盘腿儿,像上的自家炕一般,差点儿就没把靴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