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一程水一程的光走路了。也甚是没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啊。这到最后还给他们来个大的。
这些人的身手既不是他们打过的东瀛的身手,也不是那些水军的身手,甚至跟那些特意跟他们挑战的人的身手都不一样,出招甚为凌厉,招招都是冲着你的命而去,不是正而八经的练家子教出来的,
而是刀口舔血练出来的。这些人都是从刀尖儿之上活过来的,招招都冲着要害,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晃,甚是难缠。
来回几次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分出胜负,直叫王大人都看傻了眼,问着靳望“真的没有问题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将它们制住”,
彼时见靳望摇了摇头。
“你放心,武僧们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到底是胜负还是能够分得出来的。也好,叫这些正统的少林武僧们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并不是正统的武学才能致胜,有时候这些拼着性命而来的,为自己争一口活路的也是十分难缠的”。
就像是靳督主的武艺一样,一直称霸这么多年,不仅仅是因为它有无数个接踵而来的教授武艺的师傅。那是因为他从无数个接踵而来的噩耗中,接踵而来的战斗之中,学会的保命的法子,不仅要保自己的性命,还要保陛下的性命。
见靳望如此的认真,笃定的武僧一定能赢。王铮也就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紧绷的情绪,已坐在大树下面,看着这些人的招数。
她向来不通晓武艺,可是却越看越熟悉,那凌厉的刀法,致人于死地的眼神,原本已经以弱下去的身子,突然笔直,甚至僵硬了起来。
武僧们的舞棍是靳督主,在经过武僧同意之下,另加改造的,因为靳望在来之前就跟他们通晓了厉害。
这一路之上来行刺的人万不可留下性命。倘若让他们有一丝喘丝之机,咱们在一时不察,防备到时候。出现意外都不是咱们自己可以担的。
所以武棍中间掺了刀片儿。这往那脆弱的脖颈上一挥,就是收割人头。
眼看着这几十个人慢慢的变成了几个人,就见王铮甚至已经成从倚坐突然间的站了起来。
“不准杀,留活口。”
声音凄厉的让人无法想象,连旁边的靳望都吓了一跳。
彼时的靳望突然间从王铮一样的站了起来,甚至将王铮的嘴角因为过于的用力,牙齿相咬,都流出了血迹,轻轻的用手擦拭干净。
一粒儿,金豆豆出去,将那武僧还没有来得及收的武棍打了出去。
终是留了那刺客一命。后来好端端的来了不到二三个人,只剩下三个人还活着。
王大人下的命令太晚。能留下这三个人,其中有一个还是因为靳督主白白的舍了一粒金豆豆。
被武棍差住的刺客。跪在原地还没有来得及。等着他们先问呢。突然又听王铮厉声的呵道,
“卸了他们的下巴”
刺客唇齿藏毒,在被抓到之后,咬破毒包,直接毙命,这是话折子上面写的再烂熟不过的桥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