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首府一家株连九族,一个也没剩,菜市口的鲜血整整的进了地底三尺。
独一个王铮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从来不曾插手朝政的太后娘娘,从后宫之中匆匆忙忙地赶了出来。在朝堂之上,一把将王铮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对着陛下就说道。
“你亲舅舅的关门弟子。我大明的立世功臣。不管是男是女,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太后娘娘是早就知道了?”。
“哀家当然知晓。陛下,三思呀”。
太后娘娘的插手。百官们纵使在怎么上奏折指责王铮祸乱朝纲,这般不是,那般不是,也无从再说。
从头到尾,靳望未曾再回过一句。陛下两难之中。回头问了一句。
“阿望,你怎么看?”
彼时却听见靳望认真的回答。“花木兰替父从军,也曾广为传唱。是好是坏,陛下心里清楚。不必问罪臣了”
陛下叹了口气,听靳望自称罪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背叛我”
“罪臣未曾背叛”
靳望撩袍,跪于地下。“罪臣在未遇陛下之前。乃原尚书府小姐王铮之伴读”。
听靳望这样说,陛下这才想起来,靳望前些年一直在说要找一个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得到。这些年到安分了起来,原来是找到了。
“好,好的很。”
自此关于靳望与王铮旧事,陛下再也未曾提及,朝臣们也无从知道。
只是朝堂二品大员乃女儿身之事,一直被陛下这样搁置,谁也不敢传出去。谁也不知道王铮将受到怎样的处置,只一直被关押在家中。
一月之后,朝堂之上突来传来噩耗。柳笙披麻戴孝,跪于议政殿门外。
“王大人,自知行事,有悖伦理。无颜再面对陛下。已经服药西去了”。
朝臣们还在震惊,什么时候王大人还是这个处事风格了。
没过半个月,朝堂之上。靳督主旧伤复发,一病不起,也随着去了。
陛下痛失两员爱将。再也没有上过朝。此事就此作罢,不允许任何人再提及。
王铮与靳望载录史册的,都是其功勋凛然的功绩,未有任何不妥之处。
沿海一带的小渔村内。娇弱的少女拍着胸脯,无比的悔恨。
“柳笙啊,十里长街的嫁妆,我怕是给你准备不了了。到底还是愧对于你呀”。
刘笙掐着腰,横眉倒竖。
“我到现在才知道。咱们家大人还是个女儿身。真真是不知道谁瞎了眼”
比时间,一身青袍,俊秀的青年。推开了院门儿,手中的提溜着两条大鱼。
“海上刚网回来的,活着的。我去给你们做鱼去。”
堂堂天下第一的武艺,如今无用武之地,竟全都反复在了海面之上。可日子呀,这样过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