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家老弟这话就严重了,阮小姐是从盛京而来,来到我们蜀州不过就是游玩两日罢了,这当中只不过是个误会,落家老弟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州长用他一贯平和的语气笑道。
但是显然这并不能让那落家家长满意,他冷笑地看了一眼州长,然后又指了指落凤霓:“将我家凤儿打成了这个样子,说是我小题大做?”
然后他又指了阮成君,朝在场的所有人道:“众人可能还不知道她是谁,这个人叫阮成君,就是盛京阮尚书的女儿,原本是阮尚书的三弟紫金光禄大夫之女,后来过继到了阮尚书的名下,可是阮尚书阮伯祁如今都是整个达州的通缉犯,这个县主,现在倒是安然地成为了州长的座上宾,这个,我想州长你就得要好好解释解释了吧!阮尚书当初被通缉,也是因为皇上登基的事情,现在你跟阮府的县主搅和在一块儿,到底是要做什么?我实在是不放心,这时候,我们蜀州的整个命脉,还掌握在你手里啊!”
落家家长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那三位老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基本上就可以说是在将州长的军了。
阮成君的身份,并不算隐秘,但是如今朝纲紊乱,蜀州向来相对来说消息还算是闭塞,更何况这会儿,没有人会出头去跟朝廷多打交道,都处在观望时期。
州长虽然怀疑过阮成君的身份,可是一看她不过就是一个还未成亲的少女,就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因此便没有理会。
谁知道竟然给对方拿住了话头做文章。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呢?”阮成君终于开口,“你是觉得我意图不轨,然后跟凌家勾结,对你们蜀州不利?”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一双眼睛就牢牢地盯着那落家的家长,斜飞的眼角却带着一丝丝的狠意,让那落家家长看的竟然有些心惊。
对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为什么有这样的气势?
“哼!”他强自镇定,恼怒地看着阮成君,“你既然说出来了,那到还算是有自知之明,虽然我不是蜀州的州长,甚至很多事情都插不上话,但是我也是蜀州人,蜀州乃是我的家乡,眼看着你这样的人跑到我们蜀州来搅乱风雨,我也有责任站出来为我们蜀州说句话,所以,你如果想要从蜀州得到些什么,我劝你还是早点儿放弃吧!”
阮成君拍手,似乎是为他这样的言论感到十分钦佩,只是脸上的笑容显得太不走心了些。
“这么说来,落家反倒是光明磊落忧国忧民的人了,凌家就是那等勾结外人,要陷庶民于水火的不赦之人了?”
这话说的就是落家家长的意思,可是这么直白的说,到让对方不好直接接口成人了,落家家长这会儿只是冷哼一声,代表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阮成君又笑了,看了一眼那三个老人家,然后叹了口气:“如果,这就是你们蜀州所谓的忧国忧民之人,我只怕对你们蜀州的所有人要重新认识一遍了。”
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物来。